刘彻又问了宫中的局势,得到回答之后,很很的拍了一把大腿,道:“你被毒死之事必然是霍家做下的,只是不太像霍光的手笔,霍光做事谨慎,不该出现如茨漏洞,我要去阎君殿询问。”
不等卫子夫拦住他,他已跑出了屋门。
卫子夫不好意思的笑道:“陛下就是个急脾气,等不得。我死的时候,病已才刚刚出生,我还没有见过他,你能为我讲讲他的事么?”
许平君又开始讲刘病已的故事,王翁须也坐在一旁聆听,儿子才出生了几,就遭了巫蛊之祸的牵连,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时无刻不再挂念。那么的孩子,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想来独自活在人间,一定很苦吧。
刘病已的故事其实很普通,很简单。除了他皇族的身份,和在掖庭宫的童年,与其他的平民并没有任何差别。许平君和他在幼年就是相识,也了解过她所没经历过的他的过往。如今讲来,倒是非常的详尽,从被送到掖庭宫,一直讲道登基之后。
在她讲到张贺受了宫刑之后做了掖庭令,抚养幼年的刘病已的时候,刘据和史良悌也凑过来听。等到她讲到她和刘病已成亲,住到尚冠里的时候,刘进也做到了一侧。
等到讲完了刘病已登基之后发出的那道寻故时剑的诏书,许平君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卫子夫等人不住的点头,刘病已这个孩子是个重情的,也是个长情的,更是个有智慧的。一日为子,尚不抛弃发妻,又懂得避让权臣,不会走上刘贺的老路。
卫子夫道:“据儿,你去托你舅舅查一查张贺死下来之后去了哪?张贺于咱们家有大恩,即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谢。你有这样忠心的臣子,是一件幸事。”
刘据用力的点零头,张贺本只是太子宫中的官,遭了自己的连累而无怨言,又在自己死后照顾自己的血脉,这是大的恩情。
刘进和王翁须也极为动容,刘病已是他们心头的牵挂,死了也是放不下的。
刘彻到了阎君殿的时候,刘邦已经在询问阎君了。
老二有些不爽的看着台下的刘邦,这混蛋每一次都扮的很流氓,嚼草根很帅么?谁给他的这个自信?
不爽归不爽,老二还是回答了刘邦的询问。
“许平君是被霍光的妻子霍显遣人毒死的,这事儿霍光不知情。刘病已目前还是大汉的皇帝,此刻正在彻查许平君暴亡的事。”
刘邦得到了答复才稍稍有些安心,晃脑袋的空档瞄到了站在殿门口偷听的刘彻。就道:“过来,祖宗不打你。你在人间干的事有人给你料理,不用这么心翼翼的。”
刘彻白了他一眼,迈开步子走进殿中,在刘邦的一侧站定。道:“高祖也在关心人间的事么?”
刘邦道:“不关心不行啊,毕竟是一点一点打下的家业,后世的儿孙不心疼,我这个做祖宗的心疼啊!”
不等刘彻再话,伊挚匆忙的插口道:“家事回家去,要是还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我们很忙的!”
刘彻朝着台上一拜,道:“敢问诸阎君,霍光当真没有参与许平君被毒害一事?”
老六再次给了他肯定的答复:“没有!霍光根本不知道,连她女儿霍成君都不知道,全是他那个老婆霍显干的,这女人想让女儿当皇后想疯了。”
我赶紧补充道:“只到现在啊!接下来霍光掺不掺和我们也不知道,神仙也断定不了未来会发生的事。”
刘彻满意的点点头,拜谢道:“多谢诸位阎君解惑,刘彻告退。”
刘邦跳脚道:“你这孙子,连祖宗都不拜别的么?”
望着刘邦追着刘彻离去的背影,老大叹了口气,道:“最讨厌这些做皇帝的,太能找麻烦了。”
我们都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除了嬴政,嬴政很想给老大这句话加个限定,能找麻烦的都是汉朝的皇帝!可转念想了想自己和胡亥,还是算了吧,出去也是招嫌弃,自家的事也没好到哪去。
刘病已微笑的看着站在殿前的霍光,再次问道:“淳于衍当真与此事无关?皇后的死,只是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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