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操控不了 (3-2)

据粱晓重还因此特意练习了一下发声，以求能低沉稳健地出“对不起，无可奉告”七个字，很像电影场景，只可惜直到现在也没有记者录音出，相当明月照沟渠。

在经过再三询问，确定傅歆今晚真的不会回公寓之后，群众终于可以轻松愉快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强迫对方背税苟富贵”的下一句，

一边啃卤鸭舌和龙虾。莫琰在厨房里洗水果，莫琮端着空沙拉碗走进来：“要帮忙吗？”

莫琰把水槽边的位置让给他。

厨房里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流声。莫琮把葡萄冲干净，又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动作拖沓到能当成慢镜头回放，

却直到莫琰切好苹果淋好沙拉酱，也没能想好怎么先开口，在家里的十八次排练全部白费，到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你在万达，没被我影响吧？”

“当然没樱”莫琰问，“你呢？宋涛有没有因为这件事为难你？”

“悦容继续留在了万达，所以我没事。”莫琮，“看后续表现吧。”

“那你就表现好一点。”莫琰揽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想什么，真的不用再道歉了。这件事我们两个人都有错，各打五十大板，以后继续努力。

不如这样，等悦容哪真的成了知名国货，你再反过来送给万达一份深度合作协议，让别的商业集团也羡慕一下，嗯？”

莫琮笑：“一定。”

莫琰和他碰了下拳头，郑重地：“加油！”

夜色越深，窗户里透出的橙黄灯光也就越温暖。

而在城市另一头，载淳挂断电话，看起来有些烦躁。

他实在不想替人收拾烂摊子，但目前无论是哪一种预判，都在提醒他苏宁零售云很有可能会惹出麻烦而且还很有可能是猝不及防的麻烦。

虽然徐聪到现在也不承认和万达的事情有关，但问题是除他以外，确实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同时具备恶意针对万达、自带水军、熟悉网络炒作的三项条件。

自己能想到这一点，傅歆一定也能想到。

平时两家商场的促销竞争、互挖墙脚，甚至是见面交谈时的意有所指、接受采访时的话里藏刀，都还能成是明面上的交锋，也不会招致消费者反感，但无中生有泼脏水，

用捏造的“事实”污蔑竞争对手，还是下三滥的桃色绯闻，这种真相一旦被剖开摆上明面，估计会被舆论反噬到骨头渣都剩不下几两。

更头疼的是，目前市场已经默认阿里零售通和苏宁零售云属于同一条船，就算他在这整件事中，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此时的徐聪，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回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原本是想把傅歆强拉下水，哪怕拉不下来，能惹一身骚也行，

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事情最终居然会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走向。对方顺势半公开恋情，顺便还引发了一轮故事接龙狂潮，

万达在年轻人里的知名度急速上涨，门口的雕塑成了火爆全网的打卡地，连带着莫琰在时尚圈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而且连傅肇新也因为这件事，在大年初二亲自飞回国，就像刚才载淳在电话里的，万达绝对不会因为风波已过，就默不作声吞了这件事。

“徐总。”助理在旁边试探，“您为什么要瞒着载总？如果有他从中帮忙，不定麻烦还能压下来。”

“他也怕万达。”徐聪，“苏宁零售云和新亚的深度合作协议可还没有签，算不得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这次傅肇新一定要追究，又挖到载淳头上，你能保证他不会为了避免惹麻烦，而把我们供上去？”

助理有些忐忑：“那……”

“也不用太担心，没人有证据。”徐聪，“就这两个月，尽快和新亚把合同签了才是要紧事，身后还是得靠个大集团。”

“明白。”助理点头，“您放心，要是新亚那头的人问起来，所有事都和我们没关系。”

徐聪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浓厚的辛味刺激得他咳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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