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平衡 (4-3)

“因为那时候的你看起来聪明又有朝气，而且专业成绩不错。”傅歆，“至于工作能力上的欠缺，我相信市场部的能力，足够帮你弥补这个短板。”

莫琰点下邮件发送键，转头看他：“那我现在还有朝气吗？都快忙得没空吃饭了。”

“所以你得学会取舍和平衡。”傅歆帮忙合上电脑屏幕，“什么时候去凌云面试？”

“明下午。”莫琰靠在他身上，“许凌川对我还不错。”

“你是ighingale的主设计师，他当然得对你不错。”傅歆，“况且还有当初被冤枉的事在，想弥补也是情理之郑”

“嗯。”莫琰，“我想睡一会儿。”

“你刚刚接手ighingale不久，普东山的店也才进入开业倒计时，两方都是最杂乱无章的时候，你偶尔应付不过来也是正常。”

傅歆带着他回到卧室，“等到在凌云有了自己的团队，新店也忙过这阵之后，你的生活就会逐渐回到正轨，不用担心。”

“我看完了简历，有几份还不错。”莫琰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希望明能有好结果。”

傅歆帮他拉起窗帘，让房间变得安静又适宜睡眠。

枕头上残留着很淡的柠檬草香气。

莫琰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

……

第二中午，照旧是许凌川开车到万达接人。

“我真的可以自己打车。”莫琰系好安全带，“不用老是这么麻烦许总。”

“正好顺路。”许凌川的回答千篇一律。

“是吴总让您接我的吗？”莫琰看着他。

“吴总只要求我尽量配合你，倒是不包括这种细节。”许凌川发动车子，轻描淡写地，“要听真话吗？最近好像有很多公司想挖你。”

“我已经要忙不过来了。”莫琰笑笑，“目前只想给自己减轻工作量，所以您可以不用担心。”

“虽然你肯定不愿意，不过我还是想重复一遍，随时欢迎来凌云。”许凌川，“比起在万达做招商，你的才华和时间更应该用在ighingale身上。”

“我暂时不打算离开万达，这份工作对我来很重要，甚至比ighingale更重要。”莫琰戴上眼罩，“至于理由，你将来就会知道了。”

许凌川看了他一眼：“你这是真把我当司机？”

“所以您下次可以让真正的司机来，或者让我打个车。”莫琰打了个呵欠，“对不起，我真的很困。”

许凌川：“……”

车一路开向花悦路。

时尚芭莎不管是建筑还是内部设施，再到工作人员的穿着谈吐，都很对得起“时杀两个字。不过就算是在这么一栋神仙妖怪打架的大楼里，

莫琰依旧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场，都很像坐在月牙上的王子，难得纡尊降贵下凡一回。

许凌川为他准备的办公室可以180度观景，不过在观景之前，他得先在电梯和走廊里被诸多同事有意无意“观”一回。

在集团内部，莫琰已经成了传一般的人物，当初那些经历过唐夏和他之间矛盾的老员工，俨然成了最炙手可热的移动八卦源，据初步不完全统计，

在不同的故事版本里，莫琰在被辞退那，分别经历了烈日暴晒打不到车、瓢泼大雨打不到车、下着冰雹打不到车、被下班的同事围观打不到车……

总之就一个字，惨。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惨”做对比，现在的东山再起才显得更加难得又珍贵。原本在这一行，新人遭欺压已经成了半公开的秘密，

幸亏有了唐夏这件事，那些心怀不轨的“前辈”们才舍得把伸长的手稍微收回去一些，圈子里大环境得到改善，

感谢莫琰的学生不算少，这次听他要招助理，来报名的人就更多，人力已经经过了两轮筛选，莫琰这里是最后一关。

“莫琰先生，您来啦。”实习生站在门口，心翼翼地问，“我是人力资源的武，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面试？”

“就现在。”莫琰，“让他们进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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