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阴冷的天气带着一缕淡淡地阳光,高速公路上,一辆出租车后面跟着一辆小轿车,飞驰在新铺过的水泥青路面上,留下一条长长浅浅的印迹。
机场大门,旅客们忙碌着搬运行礼,出租车停下,莫琰阴沉着脸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备箱取出自己的行礼,他刚关上车门,轿车也停了下来,里面坐着莫弘和小妈,莫弘手脚勤快地打开后备箱取出行礼,父子前后进入机场大门。
随着飞机升上天空,新年的钟声已敲响。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笑逐颜开,张灯结彩、欢聚一堂、欢歌如潮、可她的世界却静了下来。除了妈妈电话催促她回家,大家好像都挺忙的。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好像瞬间憔悴了很多,脑里是他怒目的叫声,掐住她的脖子恨恨地表情,而自己卑微到没有任何反抗,看着她倒落在地,愤怒地没有一丝温柔飞驰离去,委屈的眼泪像流不尽长河。
此时,车水马龙繁华闹市异彩纷呈的街道,被淡淡地阳光洒在地面,新年喜气洋洋,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向妈妈撒谎到外地朋友结婚。她多么希望他在离去前给她一个安慰的电话,哪怕只说一句“还好吗?”做不了爱人也可以成为朋友。
然而,她呆坐在窗前独品着那份孤独和失落,咖啡失去了香醇,世界没有了阳光,烟花凶猛地向天空散开!伴着一声一声长鸣,她彻底的撕心裂肺。
“他肯定走了。”她望向玻璃外热闹的景象在心里喃喃自语,灯火通明、人流不断涌动的街道和房里黑暗和寂寥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呆坐在窗边眼神呆滞,新年的喜庆和喧嚣、惊天动地的烟花声和她无半点关系。只有手机在桌子上不停震动,闪烁着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她漠然地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挂断,关机。
爱情一次一次让她伤心,此刻唯有酒精才能让她麻痹,这世上最累的事情,莫过于一次次的心碎了,还得自己动手粘起来。
寒夜独不眠,一瓶红酒一饮而尽,刹时,头晕乎乎又火辣辣,憋得通红,像个小娘子。拿起一只空酒瓶,摇摇晃晃坐电梯走到楼顶。
“想着他甜言的情话,咬牙切齿的怒目,”幸福中带着痛,痛中带着泪。
“因为我真的很怕痛,才要说分手。你呢?认定吗?已经放弃了对吧!”想着她头晕沉地打开门,坐上天台的护栏,紧紧拽住露天灯的杆,灯把她照得清清楚楚,下面放烟花的人开心地惊叫着,天空一道道烟花凶猛散开,发出刺耳的叫声。
忽然有人叫了,“有人要跳楼了。”周围几个人脸朝上一看,吓到惊魂失色,“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别出什么差错。”顿时,欢快的气氛被一层乌云覆盖,有人毛骨悚然拿起手机拔打电话报警。
五分钟,二台警车到了楼下,其中一名拿着喇叭喊着,楼上的人听着,赶紧下来,否则,我们将依法执刑。
在露天台上往下看,顿时几十人观看,一块大大的布,紧张有序向地上抻开。二名穿着警服的执行人员走进了电梯,下面执行人员又拿着喇叭喊着。
“上面的人听着,赶紧从上面下来,否则拢乱公共秩序,新法律规定将刑事拘留。”他重复的喊着。
看着下面的人群越来越多,傅歆站在了护栏上,根本不知什么状况,她也看起了热闹。平时有恐高症的她,在酒精的刺激下胆大包天。既然,站在十几楼的露天护栏上,看着下面的人群笑呵呵。
地面上的人越集越多,场面开始混乱地猜测,“是谁呀!肯定是为情。”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她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突然感到天昏地暗的摇摇欲坠,让楼下阳台上的人心惊胆战地伸出手。
就在她脚底一滑,千军万发之际,有一个大又厚实的手,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傅歆大喊:“谁……谁……放开我,放开我。”二名高大又帅气的刑警将她从护栏上拽了下来。
“你住几楼?”警察问道。
“你是谁?”傅歆问道。
“你不认识我们身上的衣服吗”说话间二名警察以将他抬到楼梯间。
“噢,你是警察”傅歆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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