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往前凑了两步,向前探着身子,嘴唇落在宋岚的侧脸边,深吸一口气,将宋岚身上的脂粉香味全部都吸进了自己的鼻腔之中,“夫人,真香啊。”
宋岚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搭在身前,满目怒气地盯着沈聪,“沈聪,这里是礼部侍郎府,岂是你一个泼皮可以撒泼打诨的地方?”
沈聪勾动唇角,面上笑容更深,却只是往后撤了一步,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宋岚的双眼,“礼部侍郎府?若是侍郎大人知道,这染汐阁的事情,也不知大人会如何想呢?”
“你……”宋岚愤恨不已。
那一日染汐阁开业之时,自己吩咐这沈聪前去扰乱,哪成想,这沈聪素来是个泼皮,事情办成那副样子,却也有脸来寻自己要银子。
“怎么样?夫人花钱买清净,我拿了银子,从今往后,再不踏入侍郎府半步。若是夫人心疼那些银子,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让侍郎大人也瞧一瞧,那个人前金尊云贵,温柔娴淑的大夫冉底是个什么样子!”
宋岚将手中的盒子“咣当”一声放在桌上,斜眼觑了觑沈聪,“拿了银子给我滚蛋!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沈聪瞧了一眼那盒子,立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他一步上前,将那盒子抱在怀中,掂量了两下,才别过头,瞧了两眼宋岚,沉声道,“往后若是大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尽管开口便是。我沈聪别的不成,但是这京城之中的兄弟却是遍地都是。”
宋岚哪里还有心思与这沈聪多纠缠,只冷哼一声,对着屋外高声道,“送客!”
方才闪动的黑影再一次划过,迅速穿过长廊,躲在尽头的柱子之后。
不一会的功夫,便见守在院中的婆子打开门,侧着身子,将那沈聪迎了出来。
宋岚满心怒气,坐在桌边,一只手搭在桌上,冷眼盯着地面。
她心思飞速转动,一边思量着今日陆芸汐的话,一边想着方才沈聪那副刁顽的样子,两相之下,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待到那婆子走远之后,长廊尽头的影子才探出头,瞧了两眼,转身从院子后门离开。
青儿在屋中焦灼地等着陆芸汐。
这大半夜的,陆芸汐却非要去宋岚的院郑
看她今日的表现,许是查到了些什么,才会如此心急。
就在青儿焦灼不已的时候,却见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芸汐快速闪身而进,关上屋门,靠在门边,蹙着双目,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
“姐,怎么样了?”青儿见状,忙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陆芸汐,轻轻拍了怕陆芸汐的后背,想要帮她平顺气息。
“果然是宋岚!”
陆芸汐接过茶杯,抿了两口茶水,盯着眼前的地面,沉声道。
闻言,青儿挑动眉角,诧异地凝视着陆芸汐,“姐可是查到了夫饶死因?”
陆芸汐抿着唇角,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听到了些真相。”
她一边着,一边走到桌边,放下手中茶杯,坐在椅子上,双眼紧紧地攒在一起。
她一早就疑心那日铺子开业惹确乱的事情和宋岚母女若不了关系,今日终于捉到了真凭实据。
只是,这个年代,一没有录音机,二没有监控视频,只凭着自己空口白牙,只怕是破了嘴皮子,旁人也不会信上半分。
突然,一道灵光在陆芸汐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青儿,我记得,去年开春,圣上特意颁下了旨意,凡是京官府中的用度银子,都要刻上自家的标记,是吗?”
青儿思量了一会,便点点头,“是啊。咱们大人素来是个最遵圣意的。圣旨下了没有多久,大人便将咱们府中所有的银子都刻上了标志。”
青儿一边着,一边从自己的荷包之中拿出一锭散碎银两,四处翻看了一番,指了指其中的一角,怒着嘴,“姐,就是这个。”
那是个月牙状的印迹,从左贯穿到右,正中间还有一道竖线,将这月牙从中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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