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某可就问了。”
“问!”她眼中怒火窜出来,谢九刀什么时候这么婆妈?像个娘们儿!
“大娘子,我不明白为何咱家中已经捉襟见肘,那日你却还要给那些不相干的妇孺们半吊钱的路费回家去。
更不明白的是,你宁愿把这些日子以来闭门不出在家折腾出的那个什么吊车的东西,拿来闻府卖钱,却还要给两千两捐学塾。
不捐两千两建学塾,咱家不就手头有余了吗?”
连凤丫白了谢九刀一眼:“那不一样。”建谢九刀不明白,连凤丫叹息了一声:
“九刀,你记住,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急不得,也慢不得。有些事情看似眼下对自己并无好处,但我做了,开心。
而有朝一日呢,那些从前好像对自己没帮助的事情,说不得就跟今后某件事扯上干系。只看眼下,那我这辈子也去不了京城繁华地了。”她说的玄乎玄乎的,谢九刀依旧还有一些不明了的地方,那女子已经转身,提脚准备离去:
“走吧,九刀。”
当天夜里
正是夜黑风高时,百桥胡同里,窜进一道黑影。
谢九刀拉开房门,当看到连凤丫门口立着的那道黑影时,默默地关上了自己的屋门。
咱们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又开始做梁上君子了。
翻墙翻窗的事情,做的是越来越顺溜。
谢九刀躺在床榻上,脑袋枕着胳膊,睁眼看着床顶,他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当朝太子殿下,连着闯进这院子里,偷偷摸进大娘子的寝室之内。
这要不是做梦的话,那他不敢想了。
连凤丫的屋子里。
如前一日那晚一样,床榻边,男人做了手脚,床上女子此刻睡得死沉死沉。
他把女子翻个身,然后
对,你们没看错,咱们高高在上,道貌岸然不,是清冷孤高的太子殿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欻拉”一下,扒开了连凤丫的裤子。
一手从怀中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药油,倒在另一只手掌中,而后
对,亲们还是没有看错,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咱们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身份高贵尊崇的二爷,他正若无其事地给床上的女子揉对对,就是揉今天摔倒肿了的屁股。
二爷那只手,每一根手指都修长而指骨分明,十指灵活地在白花花的肉上揉着药油。
从容、优雅,顶着一张禁欲清冷的俊美容颜,画中仙人一般清风朗月的男人,做着的却是让人脸红耳燥的事情。二爷如玉清寒的面庞上,竟丝毫没有一点愧色那样的理所当然一本正经做着道貌岸然的事情。
便是夫妻间,也没得这么亲昵。
许是力道大了些,又或者是揉开了血瘀,舒服了,尽管女子深睡中,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从那张浅色粉唇中溢出。
床畔,二爷的手,陡然停住,就覆在那里不动了。
闭上眼,运内力,调整气息,平缓腹部燥热之感。
“嗯”
调息时,他闭着眼,耳畔又一声嘤咛,甜腻的让他呼吸一窒。
“嗯”
又一声。
二爷猛然睁开眼,“妖女!”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二爷从来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二爷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二爷的想法里,也没有趁人之危这个概念。
话落时,已然长臂一卷,床榻上的女子便落入他怀中。
薄唇滚热,强硬而迫切地覆上了那张女子向来唇色发白的唇瓣。
原始想止渴,点到为止,却没想到,那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二爷倏然松开了手,豁地站起身,胸口剧烈的欺负,一向冷清的俊美容颜上,潮红一片。
几次运功,强行压下那股欲念。
二爷再次低头看向床面的时候,眼中复杂之色,越发明显,就这么盯着床上女子看了许久许久,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这才惊醒了他。
二爷眸色复杂地望着这女子,半晌:“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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