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婆娑的男子,是,就是男子,走了过来,到有几分风吹就倒的公子样子:“姑娘,我们这儿没有您说的这位。”连凤丫狐疑:“真的没有?那昨”她倏然闭嘴,这种事儿,怎么开口,只得再次开口:“当真没有吗?”边说,边示意谢九刀拿出银票来,“刷拉”一张十两的银票子,就递在了这看似老鸨儿的公子面前
。
“没有这个人。”
唰
又一张银票,这次是五十两的银票子。
那老鸨又摇头:“确实没有这个人。”
唰
再一张,这一次,足足一百两!
老鸨儿笑了:“真的没有这个人。姑娘这银两,我想赚,但我也交不出这个人来。姑娘回去吧。”
连凤丫满脸疑惑,真的没有“凤年”?
那,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不对,都不对。
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名字来,除了这两个字,任何的与这两个字有关的一切,她都没有印象。
抿着嘴唇,和谢九刀从后楼门离开。
一路上,她都拧着眉不语不是吗?昨夜他不是?
凤年是谁?
她得了癔症?
东风楼
三楼空荡荡的栏杆前,一道硕长身影,挺拔静立着:“走了?”
“走了。”陆平道。
一身墨袍的男子,负手而立,清冷的眸子中,一丝波动
昨夜
“凤年,我的名字,连凤丫,你记住了。此刻要你的人,是我。”明知道她记不住,他还是在要她的时候,命令着。
没想到,她却记住了。
独独记住了“凤年”这两个字。
陆平立在一身黑袍男人的身旁,看着一身冷意的男子,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突然地,俊美男人唇角缓缓上翘,扯出一道弧度,清冷嗓音突兀响起:
“备膳。”这一天的午膳,陆平记得,二爷足足用下了小三碗的珍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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