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是把那五年之约当真的,看重的这世上,有一个女子,拼尽力气千辛万苦来到京都城,只为了他,他萧瑾萧凤年!
可此刻的她,又在做什么!
向一个下贱的小倌倌求欢好!
他贵为一国储君,要什么没有?
就算是沈微莲,他想要,也不过就是一纸诏令的事情!
二爷幽冷的瞳子低垂,眼底的余光,静静睨着床榻上的女子,眼底看出丝毫的情绪,半晌,冰冷的面庞,渐渐的面无表情,宽大的袖袍,蓦然一甩,转身大步离去,余留一道决绝的背影。
行步匆匆,一道声音,娇软地从身后寝房传来:“不能死”
娇软得都没了骨头,却透着一股股的不甘心。
二爷陡然站住,止步于房门门后,袖袍中的大掌,青筋毕露,身后寝房里“砰咚”
袖中大掌,倏然一紧!紧握成拳!
牙根咬的死紧,一双黑眸,似乎要吃人。
房中男子,陡然转身,一言不发地折返回里间的寝房,硕长身躯,重新立在床畔前,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榻上女子,满身是汗,每一次喘息,呼出的都是大口大口的白雾,不用靠近,站在床榻边,就能够感受到那股子热气滚滚。
二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就是爆体而亡。
可这下贱的女子,也配他碰?
二爷眼中陡然涌出暴戾,长臂一挥,便拽着榻上女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他甚至连她身上凌乱裹着的被褥,都懒得去掀,连人带被,一起摁在床板上。
“想要?”幽冷的眸子,冷厉无比,冷笑一声:“跪着!”
这低贱的女子,怎么配堂堂正正的让他碰!
大掌突然顿住!
被褥掀开,血味冲鼻,二爷察觉不对,那掀开一半的被褥,被他大掌一挥,彻底掀开,入目,惊心!
腿上伤入骨,血红一片,染红了襦裙,鲜红的血,印在床褥上:“谁伤的?”
无奈连凤丫早已经混混沌沌的,他问什么,她只张口一句一句喊着难受。
二爷眯了眼,掌心盖在她的天灵盖上,内劲化出的凉气,控制着力度,释放一丝丝,钻入她脑中,她似乎清醒一些,却也只是清醒“一些”而已。
二爷忽而压了身子过去,“谁伤的?”
心中隐隐有着怒火,二爷自是没有意识到这怒火。
“难受”
“谁伤的?”
“难受,刺伤了清醒清醒等九刀来”断断续续的说着。
二爷却听懂了,眼皮猛地一跳:“你自己刺的?”
“唔,痛就不难受了。”她此刻很乖,把自己往二爷身边蹭,只怪二爷身上的温度,太舒服:“可是不管用。”
二爷眸子渐渐深沉,盯着那伤口,深思着。她不是没有挣扎抵抗过,那大腿上血淋淋的伤口,几乎入骨,他一眼看去,森森白骨,可见她当时为了抵抗药性,对自己下手多么不留余地多么狠辣。
这么重的伤,她对自己这样不留余地的狠辣若是清醒,想来她也不愿意做出那样不知羞的求欢。
脑子里陡一清醒那可是玉楼春啊!
别说她,他要是中招,一样不得清醒啊!
可她还是想着清醒,才那样毫不留情伤害自己,企图用痛觉保持清醒,抵抗药效。
至于小倌倌,二爷不敢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如果真的是小倌倌,他会不会杀了她二爷下意识回避这个可能性。
只庆幸幸好他来了燕京城。
雨过天晴的,二爷眼中阴翳散却,忽而压着身子,一勾薄唇,低沉赞道:“好姑娘。”却从怀中掏出白玉膏,如他练武之人,身上随身携带药膏,指尖在她受伤处周围,连点几道穴,谢九刀来时定然是已经点穴止血,又把白玉膏挖出一坨,这贵比万金,价值连城的白玉膏,二爷眼都不
眨一下,厚厚给连凤丫的伤口,抹上去。
若是陆平看到的话,得心疼的捂住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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