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讽刺一两句,安九爷那边慢吞吞地开了口:
“张大老爷今日要是来和安某人喝酒聊天儿的,安某人欢迎备至。
要是来找安某人麻烦的”说着,安九爷瞬间变脸,冷笑起来:
“张潼,安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着,把手中已经斟满了酒水的酒杯,往张大老爷身前一送:
“张大老爷,来,请!”
张潼浑浊的瞳子缓缓往下看,看到那杯被安九爷举在手中的酒杯,须臾之间,脸色也不太好起来。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谁也不相让。
张潼伸出手来,“酒,老夫喝。但,该找的麻烦,老夫也不会忘记。”张大老爷寒着脸,伸手去接安九爷手中酒杯。
突然,啪嗒一声,安九爷手中酒杯,就这么当着张大老爷的面,落了手,酒杯中的酒水,将张大老爷带过来的那张协议书,湿了个透。
“哎呀哎呀,手滑手滑,大老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安九“呵呵”的笑着,说着“不好意思”,却不见他有一丝不好意思。
张大老爷气得全身发抖:“安九!你!”
老眼浑浊暴突,龇牙咧嘴,恨不得把对面安九爷给掐死。
“安九!你好样的!好样的!”张大老爷猛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这么看来,你是要与那位权贵为敌了?”
安九爷嗤笑一声:
“张潼,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什么权贵不权贵,老夫可不知道。
自始至终,老夫看不顺眼的都只是你张潼!”
“你!”张大老爷心思深沉,怎么会看不出来,只要提及那位权贵,安九这厮就一问三不知,安九是在特意回避掉那位权贵的存在,只把这件事,归为是与他张潼的矛盾。
如此一来,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就算是那位权贵明知道事情真相并非如此,但明面上,却不能拿安九如何!
明明不简单的事情,却被安九简单化,明明牵连许多的复杂,却在安九嘴里变成了,他只是因为和他张潼看不对眼,就和他张潼作对。
张大老爷想通一切,试图让自己冷静,半晌之后,平复心情,眼底阴骘无比:
“呵呵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一个乡下丫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你为了这么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不惜冒险和那位权贵作对。
安九,我说,连家那臭丫头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住嘴!张潼!老夫劝你说话三思后行!
省得你这张嘴为自己招了祸患,还不知道是得罪了谁!”
安九爷闻言,脸色骤然大变,猛地“砰”一声拍桌而起:
“休得再胡言乱语!乱扣帽子!”
张潼只以为他自己猜对了,否则安九这厮怎么如此激烈反应?
就算没猜对,就**不离十了。
眯眼笑呵呵地讽刺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说那个孩子是你的了,成?”
“哼”安九爷冷眼望着张大老爷冷笑一声这混蛋要是知道那孩子的身份,只怕他要吓尿了,看他还敢信口开河?
他心中虽然有数连凤丫那孩子的身份,却不准备提醒张潼。
张潼眼见咱安九爷这里讨不得好,阴狠毒辣地说道:
“你帮她又如何?
以为出人力物力财力,帮她往外售酒,就能够改变什么?
安九,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够占据主动权,那你真不配再做我的对手。”
说罢挥袖离去,走至门口,突然顿住,“安九,你们做的那些,都只是徒劳无功!”
安九爷目送张大老爷离去的背影缓缓翘起唇角,徒劳无功吗?他眼中浮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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