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啊?我可等着看连小娘子怎么打刘忠良那张老脸呢,平时人五人六的,今儿个,就看他怎么出丑。还想着害人,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呸!”
“我才呸!你个小兔崽子,你骂刘忠良那老货,作甚呸得老朽一脸?”
“呃褚先生,见谅啊,我这不是一激动嘛说起来,你要知道直接告诉我是不是,不就不会误遭毒手了嘛?”
“行行行,老朽告诉你,是,就是昨日里你们家安九爷,和我们家当家小娘子预料的那样。成了吧?”
“您老早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便说着,那马车,已经到了众人面前来。
“来了来了。”连大山最是关注着褚先生的去向,在看到这马车和褚先生,还有张二鱼的时候,连大山心里那个一激动,兴奋的大声叫道:
“酒来了,让让,让让。”
刘忠良身后一狗腿子立刻怪声怪气:“哟,这是酒来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稀世珍宝呢!都藏马车里咧。”
连大山听着这话,心里一恼,从刚刚开始,这刘忠良一众人,就一起欺负他家闺女儿,本来就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这会儿又连这种损话都说得出来,顿时猛地一转头,大声喝道:
“就是稀世珍宝,咋地啦?”
“还稀世珍宝呢,这要真是稀世珍宝,能叫你闺女儿寻到?”
连大山气了!
说他闺女儿不好,那就是不行!
一转身,往那狗腿儿面前走过去。
“说啥呐!胡咧咧放屁呐!我闺女儿咋了你啦,要你这样胡咧咧?”
他个儿又高大,人又长得壮硕,平时善眉善目的,实诚老实,好欺负的狠,但这会儿横眉冷对,倒是多了一份煞气:
“你给俺嘴巴放干净点儿,再敢说俺闺女儿一声不是,俺保证一巴掌拍疼你。”
连大山是真气了,本来吧,这两府斗酒大会,他们家就不想参加的,还不是那个狗屁的酒行会长刘忠良,想要他们家的酒曲,给自己下了套?
他没能帮上闺女儿忙,倒是给闺女儿惹了祸,这刘忠良却还要监视他家,好不容易熬到了两府斗酒大会,好家伙,又把矛头对上他家凤丫了。
本来就忍着一口气,这会儿听到有人说三道四,实诚的山里走出的汉子,胆气渐升!
连凤丫都惊了一下,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爹看卧槽,她爹这会儿未免太帅了吧?
这里闹腾成这样,高台之上,本来闻老先生一直不表态,不说话,两府的知府,也就忍着不说话。
可这闹剧,都闹成什么样子了?
淮安府知府魏成玄猛地喝道:
“成何体统!尔等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他这一声冷喝,下头的人,都消停了。
“褚先生。”连凤丫向车子旁的褚问点点头示意,褚问从车厢里拿出一坛酒水。
众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
连凤丫接过酒水,一把开了坛,伸直手臂,只手领着坛子口,往刘忠良的面前一送:
“刘会长看看,这是英雄酒吗?”
刘忠良低头一看,惊了一下,连忙抬头看向连凤丫,他满眼疑惑,又低下头,伸出手就想从连凤丫手中接过坛子。
连凤丫手快一收,刘忠良的手,还没碰到坛子,酒坛就被连凤丫收回去了:“刘会长看过了,足以证明此酒不是英雄酒就好了,小女子可没说,让刘会长仔细研究。”
“你!”
“刘会长,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这酒水是什么酒。你可是淮安府酒行的会长。”
言下之意是说,酒行会长,见多识广才对,要是连我手中的酒水都瞧不出的话,那就是天大笑话。
“刘会长,这是英雄酒吗?”人群中,看似寻常的女子,淡淡问道。
刘忠良捏紧了拳头,咬牙几乎从牙缝里蹦出字眼儿来:
“不是!”“不是就好。刘会长既然承认了此酒不是英雄酒,那刘会长,你是不是该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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