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心内有所感,一拱手:“老朽姓褚名问,承蒙姑娘看得起,愿为小公子的启蒙老师。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
“连竹心,”连凤丫代为说,眼角余光扫到了连大山和万氏满脸焦灼担忧,她立刻明白这夫妻俩是在担心什么,眨眼之间,做了决定。
一本正色朝着褚问施礼,那张平凡的脸上,露出了愧疚:“褚先生,我要向您道歉,我有一事瞒了您。但这事我一意孤行,自作主张,请褚先生不要牵连幼弟。”
她说的一脸的愧疚,又决然,看得褚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连凤丫咬咬牙,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十分为难,花了很大勇气,才做出以下决定一样。
她越是这样,褚问却反而越觉得面前这个少女,纵然可能对他有所隐瞒,但是她“诚心”悔悟,“诚意十足”。
连凤丫一咬牙,道:“我阿弟他年幼时生了一场大病,这之后,便说不来话了。”
“嗬!”
便是褚问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也被连凤丫的话惊到了。
倒吸一口冷气说不出来话,不就是哑巴?
褚问一脸深究的望向一旁粉嫩的小孩子,望着那双灵动的双眼,心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可惜之情。
褚问心中有一丝动摇:“这”
“褚先生,您不会说话不算话了吧?我曾听人说,君子一诺千金,褚先生您可是人。”
连凤丫是看准了褚问的软肋,死命的戳,也是看出褚问的动摇,才用这激将法。
“褚先生,阿弟虽然说不了话,他虽声残,心却没残。心不残,就能识字明理,他说不了话,还可以练就一手好字。他吟不出好诗,还可以纸上作乾坤。”
连凤丫字字重音。
褚问也不知不觉受了面前少女的话影响。但他还是摇摇头:“若是说不了话,如何做的了锦绣文章,如何士林中立足?”又如何考得了科举。
但最后那句话,褚问却没有宣之于口。
连凤丫听着褚问发问,她抬头看向面前的褚问,一脸不解问道:“我与阿弟不曾对先生以貌取人,先生又何以对我阿弟以貌取人?先生不曾教授我阿弟,岂知您面前一个小哑巴,便不能成为日后名闻天下的丹青圣手?又怎知他不能成为诗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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