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又打什么主意。
下一秒,二爷身子绷紧一双小手捧住他的脸!
“恩人不要动。”她道:“小女出生村户人家,小时候父母就耳提面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所以你要以身相许吗?”二爷喉咙微涩,声音低沉干哑地问道。“不。小女只是想要知道恩人长相。恩人不让看,那小女只能唐突的上手摸一摸这脸的轮廓。不然今后小女生儿育女,总不能叫自己的子女问起当初救他们娘亲性命的恩人,长的哪般模样,而小女却不知道
该如何描述吧?”
她狡黠的一笑,找出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手掌便在面前这人的脸上摩挲,吃尽了豆腐。连凤丫笃定这人不会因此宰了她,既然刚才废了那么大力气救她,就不会因此再杀她。不过生气是必然的。
掌下这人的五官摸起来十分深刻,挺鼻凤眼,远山剑眉。唇
摸到唇的时候,眼前这人突如其来暴怒,一把拽下她的手掌,说变脸就变脸,声音冰冷大喝一声:“放肆!”
一声暴怒,声音之大,怒意盎然,充斥旷野!
陆平身如闪电,瞬间冲飞上马车,“爷!”想也不想,撩起车帘,陆平大喝:“属下来救”眼前刹那一幕让他傻眼了,陆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耳畔就响起一声:
“滚出去!”
一声厉声爆喝,陆平被车子里的人震飞了出去,掀开的车帘重新关上。
在车帘被掀开的那一刻,二爷面色一冷,不及细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宽大长袍遮住连凤丫外露的肌肤。
他甚至不及细想,为何这么去做,行动先于大脑,做出了他事后怎么想都觉得荒诞的事情他竟然会去替她遮掩裸露的身体!
这时候,连凤丫自己也才想起,她先前的外衫碎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
男人从她身上站起来,一件长袍脱落,施施然落在连凤丫的身上。
清冷的声音再次淡淡响起:“穿上。”
“你怎么进的山谷?”二爷问道。这里有阵法,她是怎么进来的。
连凤丫眼皮眨了眨,“小女子就沿着小淮河一直往东边走,然后进了杉树林,稀里糊涂就到了这里。”末了还问道:“恩人,这里是哪里啊?”
说谎。二爷心中说道。
却没拆穿,“嗯”了一声,淡淡说了一句:“天色不早了,姑娘是这山脚下的人?”
“嗯。”
“我要走了。送姑娘一程。”
“那就再谢恩人了。”
二爷唰一下扭头,看向她,再次说道:“我不是你恩人。今天救你,只是今天不想杀人,山谷太美,不想有人死在我眼前。”他语态淡淡,听得出,他救她,就是突发灵感,顺手一救。
连凤丫垂下眼眸,闪过深思,随即试探的问道:“恩人可知道,小女子得的是什么病?”
黑夜中,薄唇勾了勾,淡漠的说道:“不知。”
接下去一路寂静,只有马车偶尔的颠簸,还有马车车轱辘的声音,除此之外,静默无声。
不多时,男子清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到了村子了,放这位姑娘下车。”车里男子显然不是和连凤丫说话,而是与车外赶车的陆平说。
车停了下来,连凤丫正要钻出马车,一双修长手便将一方帕子捂住她的眼睛,绳结系在脑后。这才让车外的人将她送下了马车。等到她觉得马车刚离开,她才急匆匆伸手去要去解开绳结,不知打哪儿来的一枚小石子飞射而来,击中她的身体,连凤丫只觉得身子瞬间僵直,动弹不了,心猜是那人不
想她看到可这人未免太小心翼翼,就连马车的模样都不让看到吗?
这身份,到底是有多神秘?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不能老这么站在路中间吧?虽说着半夜村里人都熟睡了,不会有人出来找,可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就是被人给撞见了,她这身上还穿着那男人的衣衫呢!
想到此,连凤丫心中把那马车里的男子全家上下都问候了个遍,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上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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