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嬴云逸立即找到梁婉儿商量关于比赛条例的事情。
而嬴国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亥夜时分,他浑身带着一股酒气,走路东倒西歪,没几步就跌个趔趄,磕在院里的水泥板上。
嬴国粮的下巴映出红印子,连吐道:“呸呸呸!”
小崽子这时候追着自己的小玩具车,正好看见爷爷回家,一颠一颠地跑过去,咧开嘴大笑:“嘿嘿,爷爷抓了个蛤蟆。”
这一摔,倒给嬴国粮跌清醒了。
他爬出身,抱着小崽子,凶道:“是啊,爷爷跌了个蛤蟆,塞进小崽子衣服里,长疙瘩,生麻子,丑死了。”
“唔我才不要!”
小崽子踢着腿,嘴里说着:“不要爷爷抱,不要爷爷抱!爷爷吓人!”
“爷爷偏抱,爷爷还要拿胡子来扎你。”嬴国粮似个老顽童,真就用下巴去蹭小崽子的头,惹得小崽子挣扎得更剧烈了。
“爸,您就别逗他了。”梁婉儿从屋里走出来,接过小崽子,嗔道:“小卿,你该回屋睡觉了。”
小崽子仰着头,吧唧吧唧道:“要妈妈抱着睡”
“好,妈妈抱着小卿睡。”梁婉儿宠爱的摸了摸小崽子的后脑勺。
等儿媳妇抱着孙子进屋,李翠芳才挪开厨房的竹门,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
嬴国粮揉了揉眼睛,晃晃悠悠地走到进边,往脸上扑了两扇凉水,嘀咕道:“还不是你儿子做的好事。”
李翠芳说幽怨说道:“你这叫什么话。”
李翠芳倒了一盆热水出来,说道:“井水凉,我给你准备了热水。”
嬴国粮这才笑嘻嘻跑到李翠芳边上,说道:“你也不早讲,不过被凉水这一洗,我也清醒多了。”
嬴国粮望着楼上灯还亮着的房间,挠了挠头,问道:“那小子呢?怎么样了?”
李翠芳回答道:“一回来就窝在房间里,估计在捣鼓什么文件,我又不懂。”
李翠芳踢了一下嬴国粮的洗脚盆,说道:“我睡了,洗完你自己收拾。”
星夜下一片寂静,小平房灯光渐熄,留下忽隐忽现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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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长城工委员会。
一张老旧发黄,边缘腐烂的两张木桌拼在一起,几位头发稀少且发白的老前辈坐于上席。
嬴国粮等长城工与儿子嬴云逸领的技术工对坐。
桌子上摆着几份可供传阅的文件,以及几个年代久远的瓷杯,这些瓷杯陪伴了长城工几十个年头,岁数比嬴云逸还大。
沉默了半响,李老用手指叩了叩桌子,淡淡说道:“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不讲话,难不成还要我来带这个头?你们要怎么搞?搞什么?说清楚。”
“既然要比赛,那首先是代表问题,总不可能所有人都上场一次,这样太耗费时间,也消耗人力物力。”赢云逸说道。
“哦,那倒是不用,只比一场,你们如果能比得过老嬴,我们就全都服气,是不是啊?”
“对啊,老嬴是我们里面手艺最好的,人也没的说,就让老嬴上场,没问题!”
“你们要是能赢老嬴,那我们都服气!”
一言既出,众长城工纷纷附和。
“那好,我们就约定为一场定输赢。”陈晋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我们这边,就排除技术精英,陈晋。”嬴云逸接着说道。
“嗯,很好,这样也算公平对决……等等?哈?”
陈晋忽然回神,意识到嬴云逸推荐的是自己,不由得低声问嬴云逸道:“你在说什么?”
“他么?就是当时控制机械臂推倒金鸡岭长城的‘精英’?”
“喂喂喂,那只是一个意外,不要紧紧抓着不放,我们可是专业的。”
“嗐,我们可是职业的。”
“那就战场上见高低好了!”
这样一番争执,让陈晋更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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