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远默默地站在制高点上,手抱着狙击枪清点着火光中的战场,看着众多被误伤的妇女让他心情非常沉种。
一边的谢世龙还没过足瘾,一边射击着一边骂道:“这些畜牲,都宰了他们!”谢世龙以前跟着马戏班子跑江湖,摔断胳膊后成了乞丐,也算是见多识广。
“让他们做苦役吧!这太子爷阉了留在身边。”远处的明智算是请示,实是杨明远的考虑,“让作恶的军官都为奴,年轻地招入军中,年长的当苦役,把重伤的用作各大土司的投名状!这些没用又明小的东西。”
杨明远又令道:“谢世龙,把所有长武器收集起来!把那些土司集中看管,让他们派兵去接对面的部队!”杨明远看了一下夜光表,此时刚好是凌晨零时。
一魂三身最大缺陷是遇事没办法商量,于是博学多才的高攀龙渐渐成为杨明远越来越重要的权宦,他将用另一种身份成就他前世所不能实现的治世抱负。
在战场的东南侧有条高岗,岗顶树木稀少更无较大的林木,岗顶地势很高能看到远处的江湾渡口,也能看清点满火堆的战场。
岗顶已搭了几顶小帐,远远地围着中间亮着顶灯的双驾牛车,这里没点篝火也没有马灯,车顶的灯光能在百步范围内看清地上的石子。这里与喧闹的战场和渡口完全不同,静悄悄的听不到太大的声音,扎营于此的人们都似已进入梦乡。
拉车的水牛已卸下,一头卧在不远处打着盹,一条则悠懒地踱着步,时而转头望望牛车,似在聆听车内隐隐传出来娇声。
车辕架得很平衡,车轮陷土很深,坚固地支在那里纹丝不动,看着不太大的车身与其的重量远远不能相称。
车身小而精致,前后都有上车的踏步,车顶支着把法伞,伞下一张无脚的坐椅,左靠手上伸出的摇臂灯座是放着一盏明亮的桌灯。
如有人想上去关灯,那一定会发现那不是什么灯,而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法座之上还躺着一头灵猫,但没人会看到撑开的法伞里面的架板上还歇着一头猎隼。
“老孙,您觉得杨明远下一步该怎么做?”谢灵似睡非睡,其实两个一直在聊天。
猎隼老孙传讯道:“这仗胜得如此容易,估计这小子有些难弄了。如换成我,干脆把所剩的缅军都杀了,再与缅国大干一仗。如胜干脆在此立国称帝,打败了也就有借口投明去了。”
谢灵耻笑道:“是老孙我老谢还问作甚,这小子就是太心慈了,弄得不大不下的。那些土司杀俘太少,未必会死心蹋地与东吁为敌啊!”
“那是,那是!”老孙听了很是得意,又不屑道,“这小子不找我老孙商量,竟去问那高太监,真是气死我了!”
谢灵呵呵轻笑道:“问我老谢也行啊!明日老孙先去鹁固城看看动静。”
“没这么快。过几日再去吧!”老孙道,“且听听高力士有何高见?”
车内后间卧厢内,几名太监与几名小个女子正在服侍着杨明远的床上事,王姬无力地睡在外床,一名女侍正在给她擦拭下身。王姬身后的杨明远还在大动着,一名小女子嗯嗯啊啊忍着娇声,双手倒反被杨明远压着,倒弓着腰露着一对雪白粉嫩的小乳。
卧厢的一个角落中,高攀龙跪坐着袖手凝思,低垂着眼帘的脸上时时闪着不同的神色,他需要尽快决定一条比较合理可靠的途径。
听到杨明远一声爽快地长喝,高攀龙嘴角一阵抽搐,嘴唇不由紧张地颤抖起来,半小时候后待杨明远浴后从后面帘后出来,高攀龙抿着的嘴唇已不再颤抖,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
杨明远边穿着睡服边说道:“高力士,陪王爷外间吃点宵夜!”说着径往外室走去。
高攀龙应着起身,迈着小碎步迅速地跟出去,见杨明远已坐在案前,往两只小银盏中倒满了女儿红。高攀龙知道杨明远从不早睡,还有睡前吃宵夜的习惯,只是用宵夜的速度很快,所以听得要赐膳便不敢走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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