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焯听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自己已经幸过又怎么能赐予郑直共享,唯为同一个人但皇家威仪与脸面岂能弃而不顾。可是此刻朱慈焯已意识到自己在与郑直失联的睡醒之后得罪了库拉姆,不由苦笑地摇摇头,厚着脸搂过去说道:“皇爷以后不能再去采石场了,除非与郑直同去库拉姆别生气了好吗?”没有郑直自己又将成为朱由校,甚至想在那密境与客氏一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想着心里有些后怕。
“”库拉姆白了朱慈焯一眼,感觉这人很虚伪,说道,“奴婢又想换个容貌了,做张皇后真可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那个时代却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张皇后的优点比客氏不知要多多少倍,最吃亏处就是因为她是个好女人。
朱由校作为皇帝也有他的苦衷,有的事情并不是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年的世宗、神宗等先帝无不是聪明绝顶之辈,一辈子都在与臣子们进行权力争斗,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但是皇帝只能一个个地换,臣子却是一批接一批地来,皇帝一不小心就会上了这政客们的圈套,不仅会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还会威仪扫地丢失皇权。
朱慈焯此时的南明皇权就很微妙,其实日月岛上存在着三种权力,神权、帝权、与民权,此时日月岛的民权代表便是失势的“郑堡主”。而集神权与帝权为一身的朱慈焯却是一个傀儡,随时都有失去一切的可能,而且失去之后的后果非常严重。
朱慈焯沉默了许久,长叹了一声说道:“库拉姆,你我的事情尚无第三个人知道,来日郑直醒过来你却跟他多多接触,他或许不会令库拉姆太失望。”那个郑直就是自己,只是地位上的差别而不能让人知道两人拥有一个女人,近几十年内朱慈焯又离不开库拉姆的配合。
库拉姆心里发酸,流着泪说着问道:“奴婢只是想嫁人了,有个喜欢奴婢的男人,有这么难么?能把皇庄的行宫赐给奴婢与郑直成婚吗?”库拉姆决定退而求次,毕竟自己与主子们的地位相差太大了,而与郑直却是平等的。
朱慈焯深思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皇庄也是秘密之所,外官们暂时都不清楚,以后别宫的人就别过去了。也只有郑直一人能过去,明白么?”朱慈焯测试着库拉姆的心思,发现她不清楚自己与郑直是同一人,感觉这样做对自己的将来更有助益。
“嗯,谢谢皇爷!”库拉姆流着泪谢着恩,她觉得对郑直更有把握些,毕竟他是一名失势的凡仙,修为也仅与郑慈焯一般的初阶。
朱慈焯心里怀着歉疚,这样地欺骗一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实在有些不应该,希望能借郑直真心地待她作个补偿。朱慈焯相信大威德明王会更赞成这门婚事,也不会提起自己与郑直是一个人的小事情,他与朱慈焯一样胸怀天下。
朱慈焯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另一个身体,虽然是同一人但之间已经存在较大的差别。一个坐拥“天下”,一个现在已失去了坐拥的一切,一切别人的赐予到最后都是一场空。一个对坐拥的一切不屑一顾,一个却失去了原该属于他的王国。
朱慈焯不想再赐自己什么东西,还是由自己亲手去打拼,只有自己打拼出来才属于自己,因为百姓只承认保护他们安居乐业的英雄是人主。
“不是自己的就不能为别人去打拼吗?别人可以,朕就不可以!”朱慈焯挺直了身,自己现在是大明的太上皇,不能只为自己考虑。
朱慈焯与郑直失联了近七个小时,而在波斯宫水晶棺中的郑直与他失联的时间要少许多,仅是朱慈焯与客氏因第二次作爱而导致晚归的四五十分钟时间。
朱慈焯去了趟仙界采石场,因为那个新密境的缘故,其实是在同时代的另一个世界呆了五个多小时,由此造成了两个记忆库的失联事件。
可是失联所造成的后果非常严重,因为失联之后在朱慈焯脑中只有成为朱由校之后的记忆,两世为人的郑直与郑慈超的记忆进入采石场公寓后便彻底地消失。
现在回到日月岛朱慈焯的思想及观念已经由朱由校所主导,与原来的想法发生了矛盾与冲突,由此不自觉地对以前的想法与另一个自己郑直产生了抵触与排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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