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就是污血?”徐良筝一脸担心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否则他就要被问罪了。
北齐盯着徐良筝看了眼,忽然笑道:“问的好,上证据来!”
很快,来了三位大夫,三个壮汉。
“你们都是何人?”吴红松问。
“大人,我们都是京城药铺的大夫,行医都是三十年以上。这三个汉子分别是我们的儿子,他们用针扎破自己身上的皮肤,接触过那块布。”
这三个汉子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帮忙试药了,花树幼崽造出来的良药,他们第一个尝试过。
“大人,我那儿子当天晚上就染上天花。”
“我那儿子第二天一大早染上。”
“我那儿子也是当天晚上染上。”
三个壮汉跪在地上,都说这事儿是真的。
“本官看你们现在面色红润,不像染上天花的样子,这有作何解释?”吴红松板着脸,威严道。
“回大人,是小花大夫帮我们看好的。”三个壮汉齐声道。
徐良筝眼珠子乱转,赵元汀不在,他根本没有靠山。原本以为赵元汀会收了他,但是没想到燕洵竟然这么残忍,把他告上公堂。
他恶狠狠地盯着燕洵看了眼,狡辩道:“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做不得真!”
“说得好!”北齐脸上露出笑容,但是看上去他的脸更可怕了,“他们染病的时候,分别都有五十个人看着,叫他们上来!”
因为五十个人,加起来总共有一百五十人,人太多,最后上来六个代表。
吴红松分别问了问,知道他们没有说假话,便点了头,认可北齐拿出来的证据。
紧接着,北齐又说:“给张三婆子这块布的人,是赵元汀的义弟。”
那个人被带上来,看着身上没有伤口,精神却不太好。
大家都是一愣,因为赵元汀乃是户部侍郎,官职不低,怎么会认这样好不出彩的人为义弟?
“他功夫极高,平日里根本不会露面,若不是这次被我抓到,你们谁知道他是赵元汀义弟?”北齐朗声道,“大家既然都不认识他,那么他做的事,大家还觉得跟赵元汀有关系吗?”
众人哗然,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觉得他跟赵元汀有关系呢?
“既然赵元汀没来,那么咱们先说别的证据。”北齐道,“这块布,是贾不甄身边的。”
“贾不甄?”燕洵也是一愣。
他虽然找人暗中找过北齐,但是北齐查出什么,他只知道结果,北齐并未告诉他这件事还跟贾不甄有关系,他写的状纸中也没有贾不甄。
没想到贾不甄竟然染了天花,看样子还病得很严重。
“正是!”北齐道,“贾不甄现在就在贾府,我去看过……他病得很厉害。”
哗然一片。
就连燕洵都没想到,得病的竟然是贾不甄。
“贾不甄此事,我已经查清楚。”北齐扭头看向徐良筝,“我长话短说,来说一说徐良筝。他是得了赵元汀身边小厮的叮嘱,特地在读书节闹事,屡次颠倒黑白,污蔑燕大人。”
“我没有!”徐良筝立刻否认。
燕洵冷笑,“不需要你的态度,当时看到的人都有目共睹,大家都是证人。”
吴红松又看了眼状纸,问:“还有证据吗?”
“有!”战兔幼崽站出来,冲着吴红松拱手,这才说,“我们在商场抓到好几波刺客,他们都是来刺杀张三婆子的。现在已经招认,是要来屏蔽的关键字灭口。”
“其中有两个人是赵元汀义弟。”梅西拱手道,“我亲自问出来了的。”
蛇身幼崽游到前面说:“他们身上虽然没有标识,但是我们能根据气味找到他们平时的住处。”
之前幼崽们不能离开商场,自然没办法找。
“好!”吴红松神情一震,“本官允许你们现在找!”
幼崽们都是眼睛一亮,又赶忙看向燕洵。
燕洵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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