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时,公孙应敦在旁一直维持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盛惟乔看在眼里,觉得很是古怪,道:“吹风这个问题好解决,我方才在房里看到件披风,应该是你的?借我用一用可好?至于说令尊那儿出入的人,我又不认识路,断不会一个人去,请你们姐弟遣个人陪同,那些人看到我的陪同之人,哪能心里没数?”
公孙应姜愣了愣,正要继续想拒绝的理由,哪知公孙应敦却坏笑着说道:“姑姑说的再对没有了!依我看,姑姑也别找其他人给您带路了,这么着,我正打算去爹爹那儿一趟,就由我给姑姑带路怎么样?”
公孙应姜立刻对他怒目而视!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把姑姑带到小叔叔跟前的!”公孙应敦假装没看出来她焦灼的心情,手腕一翻,掣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在指尖灵巧的打个转,笑嘻嘻道,“路上要有人敢对姑姑不敬,我一定好好教他做人我用匕首可是小叔叔手把手教的,姐姐千万不要替我们担心!”
盛惟乔看出他是在存心拆公孙应姜的台,不过她知道玳瑁岛眼下是不敢为难自己的,所以也不怕公孙应敦的小心思会真正对自己不利,也就没理会,自去系了披风,出门请公孙应敦带路。
“我只是因为公孙应姜好歹照顾了我一天一夜,又一口一个姑姑的喊我,现在她被人欺负了,我怎么能坐视?”去的路上,盛惟乔这样告诉自己,“只不过我头次来玳瑁岛,又是个外人,想替她出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才要去问问那盛睡鹤!我可不是因为担心他、更不是真正要去看望他的!”
抱着这样的信念,半晌后,她特别坦然的跨入了盛睡鹤所在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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