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脂,你总是能冒出一些奇怪的词语。”
白天泽说着,然后像似想到了什么,就又说道:“我在边疆做指挥的时候,有一个同事的儿子就也是这样,总能时不时的说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嗯?有这种人吗?”
娄画脂不是疑惑,而是感到有趣,并且,还莫名的抱有一种期望,说不定也是穿越来的呢?
啊哈,同道中人,不认识一下怎么行?
思绪飞远,娄画脂能收回思绪,原因不过是看到自己的父亲躺在床上,都没有动静。
“我父亲……”
娄画脂赶忙走过去,第一反应,就是跟在电视剧里的人一样,伸手去看看是否还有呼吸。
有呼吸,而且还很均匀。
难道是睡着了?
他白天泽拍拍娄画脂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紧张,娄志诚只是睡着了。
娄画脂没有说话,当然,她也没有叫醒在熟睡的父亲。
她可不知道叫醒自己的父亲后,她娄画脂和自己的父亲能聊些什么……
最后,她娄画脂也就只能是看看父亲这几天所生活的环境后,就无奈离开了。
“画脂,你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待娄画脂走出牢房后,白天泽便说道。
但看到娄画脂有点听不明白了,他白天泽便继续说道。
“自从娄志诚进去牢房后,就以为自己完了。”
“一开始,他在牢房里什么也不做,听天由命吧,给他上的佳肴,他也都不吃。”
“我知道,你父亲肯定是以为这是最后一顿饭,所以才那么丰盛。”
“直到昨天,他才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所以,他昨晚才吃了饭……”
白天泽解说完,她娄画脂就还是沉默着。
好不一会儿,她娄画脂才说道:“白天泽,我觉得,本姑娘之前对你太过分了,本来,你也有你的用意……”
娄画脂对白天泽说道,然后一脸的知错的样子。
没错,之前看到白天泽如此冷漠,但其实他是不想让人发现,他白天泽在处理这个案子上,是存在私心的。
所谓掩人耳目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身边的人也给骗过去吗?
刚才若不是听了白天泽对自己父亲吃饭的事情的论说,她娄画脂也没那么快明白,他白天泽一直都在避免别人对此起争议。
白天泽听见娄画脂都这么说了,就不由得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白天泽,本姑娘发现了一个问题。”
就在这时,她娄画脂就想起了在大堂上发现的疑问。
是的,就是关于墨裴羽的那个疑问。
“墨裴羽说本姑娘的父亲是罪魁祸首,是放考试不及格的书生进入四津学院的人。”
“但是,据本姑娘的了解,四津学院要是想让一个学生名正言顺的进入四津学院,必须要有院长和副院长的章才行。”
“也就是说,要让一个学生进入四津学院,其手续就必须经过墨裴羽和我父亲的手。”
“若是说我父亲是罪魁祸首,那他墨裴羽,怎么说也给是个从犯啊!”
“当然,实际上,真正的从犯是自己的父亲。”
娄画脂把这个突破点给说了出来,但说着说着,她娄画脂的语调就低沉起来了。
哎,父亲啊父亲,所谓防微杜渐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还是位副院长呢。
“这个……确实是一个逻辑上的出错。”
他白天泽听过娄画脂的话,就不由得说道。
然后在心里,他白天泽倒是直接,直接感叹自己的思考方位居然遗漏了这么一项,并且与此同时,她白天泽又不由得更欣赏娄画脂了。
“可是,若是把这个掉说大,那你父亲,岂不是也要遭殃?”
随后,白天泽便不由得想到,然后就冲娄画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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