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一怔,不是要出去玩儿吗?
怎么就定居了!
后腰间的大掌缓缓游移到小腹前,“成亲生子,我负责养家,你相夫教子。”
下一刻,年韵便红了脸,主动搂过宇文昊的颈脖印了下去。
嗯,相夫教子就相夫教子吧,夫有了,还缺个子。
正是热火朝天时,外头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这样的晚上,谁会来敲门?
年韵和宇文昊顿了顿,正准备爬起身,宇文昊摁住了年韵腰身,咬牙道,“不用管。”
有南风他们在,没有什么国家大事,什么都得明天说。
过来正准备敲门的南风,听到床板的嘎吱声,整个人一僵,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敲下去,转头对南津道,“主子和主母必然已经歇息,你先带她去房里。”
“是。”南津背着晕过去的秋玲去了前两日为秋玲整出来的房内。
第二天一大早,年韵还没醒,宇文昊先起了身,让人为她烧水。
却听南津来报道,“主子,秋玲回来了。”
“嗯?”
南津有些不好意思道,“可是秋玲她不是自己回来的,主母说,若是秋玲愿意自己回来,不必拦着,若是秋玲找到了生计,便不用管她,可是昨晚秋玲在破庙,却不想来了个乞丐意图对秋玲不轨,挣扎的时候秋玲撞到了柱子上晕过去了,属下就将她带回来了。”
若是常人,自是见色起意。
白日里,那乞丐也相安无事,不想突然的就起了心思。
秋玲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开始很美好,后来却逐渐凋零。
她梦见她进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遇见了那个人,他让她尝到了人世间最甜的滋味,也喝了人世间最苦的酒。
醒来的时候,秋玲有些诧异,摸着自己的胸口,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年韵端着汤药进来看到秋玲已经醒来,笑了笑,“大夫才走,说你无恙,你自己看看感觉可好。”
“夫夫人?”秋玲一脸震惊。
难道,她回到了刚遇见夫人的时候?
直觉告诉年韵,秋玲有些不一样了,可是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下意识的,年韵歪头道,“你,可是不舒服?”
秋玲回过神,惶惶然的要起身下跪,“秋玲多谢夫人救命之恩。”现在,她还没进宫。
“哎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年韵抬手扶住秋玲。
秋玲怔住,回过神连忙擦了擦眼泪,忙道,“秋玲早已发现,夫人派了人一路保护秋玲,秋玲多谢夫人。”
“先喝药吧!”年韵却觉得秋玲就和突然开了窍一样,倒是聪慧了,“你头上还有伤,先好好养养。”
而且既尊称她为夫人,那就是愿意跟着她了。
“多谢夫人。”秋玲接过汤碗的时候,手有些抖,的感觉入了手,才确认,这不是梦。
虽然,夫人与她的主仆缘分并不长,可是当年夫人确实教了她许多东西,当时的她愚昧不曾理解,到了后来,她在宫里吃了许多亏,才逐渐明白夫人所说的那些话。
年韵的目光,投在秋玲端碗的手势上,微微一怔。
寻常人家端过碗,是以拇指压在上沿,四指抵在碗底,以食指为重心。
但秋玲却是拇指压在上沿,以中指为重心,食指无名指小指皆是弯曲,并不碰碗底。
这样的动作,实用性不大,容易因为碗过重,而翻了碗,但是却极为好看。在前朝的时候,前朝帝曾因为这个动作称赞自己的妃子,举止优雅大为赞赏,后妃纷纷效仿,一直流传到后来,宫中的娘娘大都如此,京中贵妇也以此为优雅之举。
秋玲喝完了药,年韵下意识的接过,随口问道,“秋玲,你是哪里人?”
秋玲微微一怔,上一世的时候,夫人不曾问过她这个问题。
“奴婢的祖上是湘洲的,但是很小的时候祖父就带着爷爷离开了湘洲,到奴婢这一辈的时候,爹爹就定居在了这里。”秋玲垂眸,回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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