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笑意盈盈,俩酒窝甜的超标,本来是全家人最稀罕的样子,可现在冷向西却只觉得头疼。
只能一拍后脑勺道:“唉,你看我这个记性,这会儿功夫要找啥愣是给忘记了。”
冷清竹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冷向西憨憨一笑,让冷清竹连计较都懒得计较了,让开了位置,放他出去了。
冷清竹坐在炕上,心里数着数,还没查到一百,就听到了脚步声。
推门进来的是冷向东,一开门看到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迈进来的脚步迅速收了回去,转身就走,却被冷老太叫住:“回来!”
“啊?”
“把这鞋底拿去,让你媳妇跟老二媳妇两个人一人一只,赶紧纳出来。”
“哦。”冷向东进来,拿着针线笸箩就要走,冷老太问道:“你妈呢?”
“去而二力叔家了,您不是要给傅奶奶做棉袄棉裤吗,她去找尺子了,是明有时间就该做得了。”
“我的呢,感情你爸你妈都没在家,你们这些猴没人管了是吧?”
把这屋当成是动物园了,还是不收费的那种,冷清竹在心里替奶奶接上。
冷向东嘿嘿一笑,也不跟奶奶犟嘴,连忙拿着鞋底和麻绳走了。
冷老太掀开被子看了看:“还要再等一会儿,安心趴着吧。”
转身拿过针线笸箩继续绣要给孙女做的花鞋。
傅应劭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犯愁,这都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这股火还是烧得这么旺,口干舌燥的感觉还是一点都没缓解。
他现在别是看冷清竹了,就是听到她的声音,心里那些不安分的想法都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
发自内心的渴望更是在喧嚣着,奔腾着。
可越是不敢看,心里越是发痒,尤其是她就坐在身边,触手可及,而鼻端萦绕着熟悉的馨香。
傅应劭忽然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应该枕着冷清竹的枕头。
这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想要推出去,犹豫了半还是没舍得。
正人交战的时候,一杯水送到了他的面前。
是冷清竹看见了他的动作,下地去给他倒的。
傅应劭却没有立刻接过来,望着冷清竹,目光深邃如深渊幽泉,仿佛有着一种强大的力量,让冷清竹挪不开目光。
自行车的铃铛响了,院子外面传来冷向南跟人打招呼的声音,
冷清竹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向着窗外看去。
“三哥回来了。”
她将水杯塞到他的手里。
指尖碰触的那一刹那,想起了静电的声音。
冷清竹迅速的抽回了手,麻溜的下霖。
冷老太还在绣花,根本没看到两个饶官司,现在看到冷清竹出去接冷向南,不由得抱怨:“这孩子,死冷的,就知道往出嘚瑟。”
“清竹!”傅应劭无声的叫着冷清竹的名字,端起了那杯水。
从妹妹口中得知父母都不在,冷向南一身冷气直接进了东屋。
“这又是跟谁生气呢?”冷老太见他脸色不好问道。
“还能是谁,刘河刘自立那对王鞍父子呗。”冷向北提起这两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奶奶,你知道那个刘河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要撮合清竹跟孙少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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