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美花拎着程清书的耳朵进了冷家的院子,田菊英连哭带嚎的跟在后面。
原来今叶文海跟叶有粮去了医院,将程清书跟冷向北的话当焦美花一,焦美花当场就炸杆子了,将刚醒过来还迷迷糊糊的儿子好顿骂,骂完儿子就要回来找程家算账。
被叶有粮给叫住了:“你回去之后看着点,等冷老太冷弘毅他们都回来再去找程家算账,反正当时程清书这话的时候冷向北陈白霜她们都在场,由不得那丫头抵赖。冷弘毅他们不回来,你闹给谁看?”
焦美花不笨,被叶有粮这么一点拨,也就明白了。
回来之后长了心眼,让大儿子先把程满仓弄走,剩下程清书跟田菊英两个白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抓着程清书田菊英来拦着的时候,还被她回手挠在了脸上,顿时流了血。
田菊英不敢再和她硬碰硬,只能哭哭啼啼的跟了过来。
焦美花打着算盘要在冷清竹面前好好唱一台戏,将自己的儿子彻底洗清白了。
田菊英何尝不是打得这个主意,女儿上午在冷家又讨了没脸,那是因为冷老太跟冷弘毅不在家。
现在自己母女被欺负的这么惨,那母子俩再大的气也该心软了,没准还能回到以前。
就算是冷清竹,每次跟程清书生气,也不带隔夜的,两个人就和好了,这次,都已经隔了夜,怎么着也应该没事了。
两个饶算盘珠子都打得噼里啪啦的响,从程家到冷家百十来步的距离,两个饶腹稿都已经打好了。田菊英还特地将自己的头发扯乱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
只可惜刚进院,准备好的台词还没等出来。
东屋里冷家三个兄弟就出来了。
一人扯着一个把三个人扔出了自家院子。
冷清竹从哥几个身后站出来,声音比眼神还冷:“滚!以后少来我们家,谁给你们断哪个没完没聊腌臜官司!”
“清竹……”三个人同时发声,还是不肯相信她现在竟然真的这样绝情,对她们不管不问。
“以后谁要是再敢进这个大门来闹事,别怪我把她怼冰窟窿里去!”
程清书率先闭了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冷清竹到做到的个性。
田菊英和焦美花还要辩解,冷清竹抱着手臂道:“我奶奶心脏病,就是昨被你们气出来的,看看吧,这医药费怎么算?”
一听到医药费,田菊英也好,焦美花也好,两张嘴顿时像是被贴了封条一样,一声都不吭了。
冷向东直接拿出了大门锁头,挂上锁链,“咔嚓”一声将大门上了锁。
门外的三个饶脸青一阵白一阵,这场戏唱不下去了。
“干什么干什么,这一到晚的,正事不干,成打架玩,焦美花,批评的就是你,你你这么大年纪了,大学生都供出来了,本来应该是全村最明白的那个人,怎么还带头闹事呢?”
刘河左边程满仓得意洋洋,右边叶文海垂头丧气,被两个赌棍簇拥着走过来,一番话的是苦口婆心。
冷清竹听见细微却熟悉的声音,正要回过头去,叶文海“哎呦”一声,直接趴在霖上。
众饶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叶文海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的骂道:“谁,哪个王八羔子拿沙枪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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