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从地上捡起黑衣人遗留的衣角,布料上面带有细细的鳞片,触感很滑。“这是什么?”
白昼突然看到窗户后,烟花师傅满是惊恐的脸。
白昼走到窗户旁问道:“老师傅,那个人想杀你,你知道为什么。”
烟花师傅像被什么吓到了,嘴里不住呢喃。“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谁?你知道真相!老师傅,他是谁?”
烟花师傅开始剧烈得甩动脑袋,眼里满是惊恐。“是鬼魂,是他的鬼魂,族长的鬼魂。”
烟花师傅仰起头,这个老人开始流泪。
白昼知道老师傅的是先族长。“先族长已经死了。”
“他回来了!化作厉鬼,索人性命。”
“人会被自己的罪过拖垮,唯有罪人害怕鬼魂,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们,是我们。”烟花师傅突然合上嘴,再也不吱声,踉跄地转过身子。
白昼的耐心快被磨光了,他的手穿过窗户拉住老师傅。“老师傅,你必须告诉我是谁?”
烟花师傅被吓坏了。“饶了我,都死了,都死了,不要索我的命,我还有家人。”
“我不是……”
白昼话没完,院子外涌入了一群人。
带头的是刑罚长老。
剑历大声喊道,“抓住白昼!他要杀了老师傅!”
该死,这个时候来捣乱。
白昼放弃烟花师傅,转身翻过篱笆,落荒而逃。
他不信任剑历,对方也不会给他任何解释机会。
他只能逃跑,依靠自己找到凶手证明清白。
黑夜中,村落喧闹起来。
白昼跑起来没人追的上,将追兵甩掉,找了一处稻草堆躲了进去。
他陷入新的迷茫,所有线索都断了,事情再次回到原点,他又成为了凶手。
他不喜欢这种蒙着一层雾的感觉,凶手到底是谁?明明已经很接近了。
突然白昼想到什么,掏出一件东西,是从黑衣剑客身上削下来的衣角。
布料很奇怪,表面带着细鳞,滑滑的,这样的材质从没见过。
也许它能告诉他。
白昼从藏身点出来,潜入裁缝秋菊嫂家。
他如一道鬼魂站在床前,用剑鞘捅了一下正在熟睡的秋菊嫂。
秋菊嫂猛地惊醒,看到床头的人影,吓得不轻。“别杀我,别杀我。”
她联想到三位族饶死,直接认定白昼就是凶手。
白昼没时间耽误在这,他抽出灾鸣剑横在裁缝脖子上。“按我的做,我就不杀你。”
“我做,我做,什么都做,只要别杀我。”秋菊嫂惊恐地回答,她自持有些姿色,但对方只是个孩子啊。
白昼将黑衣剑客衣角拿出来。“这是一块衣角,告诉我它从何而来,或者你给谁做过这种材质的衣服。”
秋菊嫂颤抖着接过衣角,黑暗中的脸蛋莫名红躁,将床头的灯打开,仔细端详。
“这东西不是我做的,这种材质,如果没猜错,是匿行兽的皮。”
“匿行兽?”
“它们是一种奇怪的野兽,不管是行走还是捕猎,都不会产生一丝声音,据它的皮会吸收声音。”秋菊嫂用手指捻动衣角,连摩擦的声音都没樱“你看,就是这样,没有声音。”
白昼问道:“哪里能找到匿行兽?林海么。”
“不用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记得野兽营地就有一只。”
“野兽营地么?得罪了!”白昼用剑柄打晕了裁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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