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了那个在族谱中有着详细的记载的玉蝉挂件,吴昊的父亲人忍不住触景生情,将自己那段有些不堪的童年记忆就此触发。
不会记错了。
虽然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发生在他很的时候。
可是直到现在他依旧记忆犹新,就好似那段记忆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总会是不是的在他的脑海中冒出来,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细细回味。
这所有的一切都和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密切相关,有着无法斩断的密切关系,围绕着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发生的种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直到现在还依旧会时不时的冒出来,让他深深的困扰。
他不会记错的,在印象之中第一次见到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的时候,还是在自己很很甚至都不会话走路的时候。
按理在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应该记不住什么事情才对。
可是事情怪就怪在这里。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时的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奇怪的刺激,竟然鬼使神差的一般,记着了在那个时候原本不该记忆的事情。
不仅如此,还对于某些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详细记忆,甚至能记住一些事情的每一个详细的细节。
那些细节直到现在依旧时不时的冒出来,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让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哪怕是对此十分的厌烦,刻意的想要把他们从自己的记忆中彻底删除,依旧是有心无力,根本就无法做到。
对此他烦恼至极腻歪透了,总感觉这些事情非比寻常,透着点古怪和灵异的味。
总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年幼的时候,自己的父亲神神秘秘的把自己抱进了家族祠堂,举行的那场古怪的仪式有关。
也就是在那场仪式中,自己第一次见到了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
而且在仪式中,那块故意的玉蝉挂件表现得十分扎眼,有了种种无法理解的神奇反应。
以至于那时的自己猛然有了一种错觉,似乎是在那一刻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一下就活过来了。
再活过来的同时似乎在尝试着想要建立起正常的沟通的样子。
甚至在某一刻,自己和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之间达成了一种神奇的默契,差一点就达到了那种心灵相通的神奇默契。
在那种神奇的默契之下,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仿佛一下就有了生命,开始了拼命的蠕动融入。
似乎化为了一种神奇的液体,想要不顾一切的挤进自己的胸口包裹自己的心脏,想要和自己的心脏彻底的契合融入,和自己融为密不可分的整体一般。
那种感觉实在太古怪了,每次想起来都会让自己的心情十分的愉悦好生向往。
恨不得能让自己不顾一切能回到过去,在自己精心的准备之下,将那个美妙的过程重头到尾的彻底重来一遍。
或许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像记忆中在关键时刻功败垂成好生懊恼。
每每回想起这些,吴昊的父亲总会新生懊恼好生遗憾。
实话实话,直到现在哪怕是他分外苦恼的反反复复细细思考了很多遍,他依旧是一头雾水理不出半点头绪。
哪怕是直到现在,我经过一遍又一遍的细细推演,依旧搞不明白,在那融合的最为关键的时刻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了随后的一切,让自己彻底的失去了和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融合在一起的机会。
从那以后,让吴昊的爷爷彻底的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只知道好吃好喝的供着,什么事情都顺着自己。
像是一下就失去了对自己的培养兴趣一样,对自己一下就失去了所有期望。
所有的娇惯宠爱似乎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健健康康的把自己喂养长大,让自己完成一个十分神圣而简单的任务,那就是在合适的年龄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在合适的时间内剩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合适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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