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如此复杂的情绪,吴昊的爷爷此刻愤懑满胸憋屈的不行。
他真的有些克制不住了。
这一刻,他实在有些压抑不住自己这满腹的憋屈和愤懑,决定来一个痛快的抉择。
不能等了。
这一刻的他一想到那条诡异的小蛇又再次在自己的眼前突然消失,他就再也等不了了。
忍不住想要尽快的搞清楚的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
自己刚才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现实,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眼前的这一切全都是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虚幻。
为了搞明白这些,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把牙一咬怒而挥拳。
猛的攥起了拳头,气势汹汹的砸向了自己身前的那个十分坚硬厚实的工作台上。
只听到砰的一声,就当场砸中。
可是砸中工作台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这一刻他捂着拳头一蹦老高,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拳头被高高抡起的铁锤砸中了一般,感觉整个手掌上的骨头都已经碎了,疼得他撕心裂肺疼痛难忍。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念起了曾经的物理老师以往那谆谆教导,后悔自己为啥当时非要跟吃错了药一般,不好好学习非要死倔死倔的没事找事,去和老师对着干。
若不是如此,但凡他当时稍微认真一点,就一定会记的基本的力学常识。
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至少也有对基本的力学常识还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哪怕他的记忆里再怎么不好,再怎么善忘,到了这个时候也会至少应该去记住一点,那就是力的作用是相反的,自己挥着拳头往工作台上砸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坚硬的工作台就会在那一刻回馈给自己多大的力。
这么一看可不就是这样啊,自己怒气冲冲的挥拳砸向坚硬的工作台的时候,那可是恨意满满含恨而发。
在那种急着想要狠狠的宣泄一番的情况下,自然是毫无保留用尽了全力。
那么在力的反作用力之下,坚硬的工作台自然而然就返还给我了多大的力度。
在同等的力度之下,钢制的工作台又明显比自己的拳头要坚硬很多。
这么一来,可不就像是被坚硬的锤头砸过了一般,一个不小心就吃了大亏疼痛难忍……
想明白了这些,吴昊的爷爷苦涩的撇了撇嘴角露出了一脸嘲讽。
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自找的,既然如此就活该自己自作自受。
不过自己这一会是怎么了啊,怎么会胡想八想了有了这么多古怪的念头。
貌似想的这些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并不是眼下的关键啊。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现在眼前的关键那就是不惜一切的保护好自己的孙子,不让他受到那诡异的玉蝉挂件带来的种种伤害。
可是现在呢?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条诡异的小蛇明显是来历不凡,十有八九就是那块诡异的玉蝉挂件所化。
可是刚才我明明早就有了警觉,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将它发现,并且在发现的第一时间果断出手想要把它阻拦。
可是怪就怪在这里,当时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那一拳明明就是攻击对了方向,甚至已经触碰到它了啊。
可是真的是奇了怪了,才刚刚触碰到它,就一下对它失去了感应,它就好似在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
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曾留下半点轨迹和去向。
真特喵的,简直是邪了门了。
难道它突然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
可是即使是长了翅膀,那也该有一个飞行轨迹吧。
只要它真的从我的眼前飞过,哪怕我没有办法去空中阻拦,至少也能看到它的去向,追踪而去啊。
有哪里会像现在这个头疼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它去了哪里,只能满脑子疑惑的胡乱思考……
想明白了自己眼下这尴尬的处境,吴昊的爷爷急得一个劲直挠头,愁的他长吁短叹的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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