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一个机灵,瞌睡跑光了,说话不经大脑就蹦出来了“不如何不如何。”
大殿更为寂静了——
秦染有点儿懵,她偷睡的不实,但是发生了啥大事,她还真不知道。
容郁白看着秦染懵懵的可爱小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磨牙“国师大人昨晚干什么了?为何如此困倦?”
许是脑子还没回过弯儿来,秦染不假思索的回答容郁白的话“臣昨晚钻研了半夜的奏折。”
“哦?”容郁白笑得有些玩味,“那丞相可是钻研明白了?”
秦染一惊,它咋把奏折的事儿给说出来了。只好含糊的回答“明白了。”
明白个鬼?她都没看全奏折写了什么。有些心虚的四处乱瞄,正巧撞上了丞相洞悉一切的眼神,连忙收回了目光。
呵!瞧着秦染一脸心虚,容郁白猜出个大概来,奏折定是没看。不过他不打算过多纠结在这个事儿上,因为……
容郁白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染一眼,开口:“左大人所说之事,就交由国师来办吧!”说完看向旁边的太监。
太监领会,向前几步,扯着公鸭嗓,拉长声调“退朝——”
左大人的事儿?哪个左大人?左大人什么事呀?秦染满脑袋问号。
容郁白满意的笑了,想跟他斗,还太嫩,老国师走了,没有庇护的新国师他对付起来还不容易。
秦染脚步匆匆,打算到殿外吼一句‘左大人’,然后看谁停下,她好问问啥事。
结果还没迈出殿门,被人用手臂勾住了腰身。
“国师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染的耳朵敏感的红了起来,有些微恼的想要挣开苏州的钳制。
苏州轻笑,不动声色的加大力度,将人牢牢困在怀里。
远处大殿之上。
容郁白还未离开,远远就看见丞相将国师勾到怀里,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但为什么不爽又找不到源头。
——
秦染无奈只好跟丞相回了府,苏州把她拽带到了一处凉亭才撒手。
一得自由的秦染立马跳得远远的。
“说吧。”秦染抱臂站到凉亭最边缘,这个男人有毛病!
苏州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在石凳上坐下。
“我要说的事挺长,国师大人确定站着吗?”苏州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盯着秦染。
“我,我才不会坐呢!”秦染一脸傲娇的扬起下巴。
国师府的下人陆续端来茶水、点心和水果。
秦染瞄了一眼,果盘上有她最爱的新鲜的红彤彤的圣女果。
啊啊啊!为什么国师府没有!
苏州自然注意到了秦染偷瞄了一眼果盘,温和的又问“国师大人真的不坐下吗?”
“那好吧!”就看在圣女果的份上。
秦染没有再忸怩,一屁股坐到了苏州对面的石凳上,伸手抓了一颗圣女果放在了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在舌尖,是她喜欢的味道。
苏州唇角微勾,果然她还是她,这么喜欢吃圣女果。
“唔,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那,告诉我吧。”秦染又抓了一颗放进嘴里。
“好。”苏州指尖摩挲着茶杯。徐徐讲起“我监察百官刚回来,今早上朝之前听闻帝京接二连三发生妙龄女子失踪案。”
“然后呢?”秦染有些心急看着低头喝茶的苏州问。
“一共发生了八起案子。刑部尚书告假回祖家祭祖,现在刑部侍郎左易接手案子,毫无进展,今天早朝心急向皇上禀报了此案。”
左易?妙龄女子失踪案?
“陛下早朝时将案子交由你查。”苏州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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