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
我认识她吗?
李文昊一脸懵逼,突然之间居然记不起来了。
“是芸儿姐姐哟,你扮男装我大哥没认出来,我也一下子认不出来,”边的李文定赶紧来招呼,然后悄声地对李文昊说道,“大哥,这位是房相国的女儿房芸儿…小时候我们常一起玩的。”
“哦,原来是芸儿…哟…还真一下子没敢认,”李文昊忙打着哈哈说道,原来的以前还常一起玩的,怪不得看着都有些熟悉的感觉。
房相国的女儿?那应该是房玄龄的女儿了。
李文昊不经意地打量起与房芸儿来,不是太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梁,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看年龄也只不过十三四岁,却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
房芸儿随身跟着贴身的奴婢,也是一身男儿装扮。
于是李文定就招呼她们两个跟着一起去芙蓉园。
房芸儿追去,挽着李如月的手走在前边,低声说着悄悄话。
四人都是神采非凡,走在街回头率还是颇高,引的众多路人侧目。
芙蓉园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游园赏灯的男女老少,园里活动还挺多,有灯会、戏曲、杂技等,还有文人骚客们聚在一起吟诗作赋,各种各样的花灯看的人眼花缭乱。
听李文定讲,今日灯会的挂灯种类数量虽然没有元宵节时候丰富,但都是宫内将作监所制作,工艺与花样更是出色。
而一年之内的两次灯会,自有唐以来也是第一次。
赏过灯,品过戏,看过杂技,李文昊还在感慨唐时候文化的丰富多彩,意犹未尽时,房芸儿已经喊累了。
偷偷地从家里溜出来,雇了辆马车到西市,又从西市步行到曲江畔,虽然一路兴致挺高,但也让娇生惯养的房芸儿累坏了。
“累死我了,如月妹妹,你累吗?我们找个地方歇歇吧,”房芸儿垂着两只手,伸着舌头,作一副可怜状。
“我是不累,既然你累了,那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两位哥哥,你们意下如何?”李如月笑着说道。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李文昊看了想笑。
“大哥,那儿有个亭,我们去坐坐吧。”李文定指着不远处说道。
顺着李文定指的方向看,不远处假山有一亭,因地处偏僻,并没很多人在面。
四人避开人群假山高处,走在亭中,边不多的几个人许是自惭愧形,也都走了。
放眼望去,整个芙蓉园繁灯如织,人流如潮。
“文昊哥哥,你都好久没我家府里来了…遗直、遗爱都很记挂着你呢,”房芸儿侧过脸,有隐隐的羞色,看着李文昊说道。
“近段时间有一些异常事儿,也都没了空,”李文昊笑了笑道,终于听到关于房遗爱这个活宝的消息了,眼前这位房芸儿如此灵秀,真想不出来作为弟弟的房遗爱会是那么草包样的货色。
“文昊哥哥以前常教我家两位弟弟练习武艺的,而且还会写诗呢,简直是文武双全啊。”房芸儿笑嘻嘻道。
“过奖了,以前在下只是信口胡语,一些见不得人的拙作,让你见笑了。”李文昊颇为尴尬,不知自己以前都有些什么名声在外,写了什么歪诗。
“文昊哥哥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房芸儿笑笑道,“去年你不是在府随口作了首诗吗?我爹爹都称赞你呢。”
“在下真的是才拙词穷,让芸儿姑娘见笑了,”李文昊心中暗想道:真要让自己做诗,那不如杀了自己算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高材生,哪有如此文采,即使是中文系毕业,也做不出什么好诗啊。
如今大唐盛世,著名诗人们辈出的年代,敢在唐朝说自己会做诗,那是要羞死人。
“哈哈…”房芸儿觉得有趣,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刚才文昊哥哥应该在想名诗佳句了,想到了没啊?”
看着房芸儿一脸戏谑的神情,李文昊倒是有心在她面前露一把脸。
于是李文昊就假装长叹一声,说道,“那在下就勉为其难,略作一二,如有见笑处,还请芸儿姑娘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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