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残阳如血,鸟雀叽叽喳喳的在树梢,间或夹杂着乌鸦煞风景的嘶哑。斜阳照着树影拉的很长很长,列车驶过,惊起一群飞鸟,徒留一地羽毛。一只乌鸦立在电线杆头,对列车和群鸟熟视无睹。
这只乌鸦黑色羽毛覆盖全身,长喙根部有着显眼的白色颈圈,不同于黑眼的同类,眸子里泛着血色。
“哑——”,它叫了声,望了一会儿下沉的夕阳,扑腾一下翅膀往别处飞去了。
“是这个时间去吗?”花山院纪香拈起白色毛巾,轻轻为刚练完剑的剑持隼拭去额头密集细小的汗滴。
她的脸颊圆润泛着柔光,一尘不染,洁净地像小心保养的玉器,她的睫毛黑且细长,让她的眼睛显得十分有神,当她眨眼表示疑问时,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神就显出些迷离,盈着一层水色,极美。
“嗯”,他微微点头。
虽然花山院纪香不是第一次给剑持隼擦汗,但每每与她那双清澈光洁如瓷,如黑色珍珠镶嵌其中的眼睛视线相对,剑持隼仍会下意识脸红躲闪。不全是羞涩,更多的是是青春少年本能的悸动。
见着少年这般模样,花山院纪香升起捉弄的心思,剑持隼越是躲闪目光,她偏偏双手抚上少年瘦削而线条明显的脸庞将他的脑袋摆正,非要他看着自己。两目相对间,那光滑洁净的鼻尖和剑持隼只隔着两指的距离,视线稍加下移,花山院纪香那两片散发着润泽粉嫩的唇瓣,犹如刚刚喷上水雾的嫣红色玫瑰花,娇艳欲滴。
剑持隼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不躲不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从淡淡修长的眉间到薄薄的鼻翼,从嫣红的唇瓣到雪白的天鹅颈。毫不遮掩,光明正大的大饱眼福,视线由上而下马上就要移动到她锁骨凹陷处之下的沟壑了,剑持隼止住了目光,他毕竟还没有那么不知羞。
本是花山院纪香先起的捉弄心思,这下却是换她脸红了。平日里不设防归不设防,有意无意被少年瞧见一点春色,也是少年红着脸别过头去,无伤大雅,谁想着这下惹急了少年,却是自己吃个哑巴亏。少年目光不是那种色咪咪的,而是恼羞成怒后理直气壮的欣赏夹杂着年少的羞涩,花山院纪香两颊红霞纷飞之余,心底却有着莫名的情绪。
最终还是剑持隼败下阵来,逃也似的转身离开,准备出门,却被一只柔柔软软的手儿给挽住了,手指细长白净,指甲透明清澈,让人联想到又脆又小的贝壳和又薄又小的花瓣,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山院纪香。
花山院纪香有着一副格外撩人的身材,宽松的T恤上乖巧的猫咪印花被撑的鼓鼓的,牛仔裤往上一点,细小的腰间系着黑色的软皮带。臀部极其丰满挺翘,腰身却是极其纤细,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浅浅的黑丝袜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细嫩白皙的腿部肌肤。
短暂的失神后,剑持隼才发现,往常惯于在家穿着各式睡衣裙子的花山院纪香,今天却是这么一副打扮。
“带上我一起”,花山院纪香没了捉弄的促狭神色,吐字缓慢而认真。
“可我是去除灵,不是逛街......”剑持隼有点为难,花山院纪香原本身为裂口女的时候,似乎也没很强,更何况现在恢复成人类。无关乎大男子主义,单纯在剑持隼眼中,她现在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在家貌美如花还好,让这样的花山院纪香以身犯险,他觉得不妥。
“裂”
剑持隼脚下一块坚硬的石头如同皮革被锋利的刀刃划过,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
“正是因为是去除灵,我才要跟着,”花山院纪香理直气壮,转念一想,考虑到男孩子的自尊心,她又改口换了个说法。
“我可不想你像上次一样,让我等那么晚才回来,”女子眸子如蓄了一汪秋池,睫毛微微颤动间,明媚动人。
瞧着这副作态,剑持隼完全生不起拒绝的心思,只得依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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