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接着道:“道衍法师,郑大人,胡大人,张师,鹤林道长,觉远禅师……甚至当今太孙殿下,皆是在下同伙,你去抓呀,学生敢和他们当面对质。哈哈,哈哈,呸!”
文鹏罢,一阵狂笑,将满口血水,吐在司徒狂浪脸上。
司徒旗主勃然大怒,抹干血迹,举起鞭子,就欲抽打,被柳大缺即拦下。
文鹏所,皆是圣主近臣,哪一个不是显赫人物,更别提太孙殿下。
司徒大骂道:“大胆刁民!好生狂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提他们名讳。若不老实招供,定然让你死在这里。”
“哼哼!学生乃本朝举子,不是刁民!此案原是民案,你锦衣卫滥用职权,私设公堂,插手狱讼案件,鱼肉乡里,蒙蔽圣听,迟早要遭报应。此案本就无中生有,假借抓捕余孽之名,企图混淆视听,为杀人凶犯,洗脱罪名……”
司徒狂浪不耐其烦,命人将他嘴堵上,正欲严刑拷打,却听柳大人道:“这士子得一点没错,本官可以作证。这些大人物,皆与他相识。司徒旗主,可是纪大人身边红人,可敢请过来对质?”
柳千户言语相激,令司徒狂浪气愤不已。若是他所言不虚,这可如何定罪?他不得不思索起来。
柳大人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笑道:“老弟,有些人,你我皆得罪不起。即便纪大人,也不敢轻易得罪。若是此人,真死在这里,老兄我可真不好交差。若是他们中任意一人,问兄弟要人,谁来保在下的性命?”
司徒狂浪思考着,既拿不到口供,又无真凭实据他所之人,又查不得,这可如何向佥事大人禀报?
他见岳樱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挡着鼻子,不禁问道:“岳旗主,这都提审几了,也不见你以往作风啊。”
岳樱瞥了他一眼,走上前,看着又昏迷过去的文鹏,轻声道:“这有何好审问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你让他拿什么造反?明摆着,庞大人有事瞒着我等,拿我等当枪使唤。”
岳樱这些年来,已萌生退意。原想为国效力,可接手的案子,令她看破官场险恶。
有些纯属咎由自取,有些却是上面授意,而眼前的书生,确属无辜。
每每听到鹰犬二字,她皆咬牙切齿。今日从这书生口中出,更是羞愧难当,下定抽身而湍决心。
司徒狂浪听闻此言,更是无言以对。他命人将文鹏带下,返回县衙后院。
几人又碰在一处,商议着如何定罪。
话,蓉娘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一面暗怪他多事,一面又心疼孩子。
原打算去疏通衙门关系,却被衙役告之,这是锦衣卫办案。这些人,吃人不吐骨头,送多少银子也无济于事。到头来,还不办事。
当她手足无措时,萧家传来消息,她才稍稍宽心。
莲儿趁着送饭之机,偷偷告诉文鹏:萧老爷已传话过来,要他放心,他已去朝中托人,要他挺住,这些人不敢拿他怎么样。
文鹏苦笑,只道皮肉之苦而已。他反倒安慰莲儿,让他照看好娘亲,他没事,莫让娘亲多想。
可他却生出不祥的预感,这帮人不会善罢甘休,十有七八要孤注一掷,将他置于死地。
待莲儿走后,岳樱前来探望,放下一瓶疗伤药,轻声道:“兄弟,我锦衣卫只是奉命行事,也非全是恶人。要想活命,先养好伤再。”言罢,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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