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挑了挑眉,斜眼瞥了瞥屏风另一侧邵语岚的床榻,启唇道:“那里不可以。”
“世人都说殿下倾尽风流,不过现在来看,似乎并非如此啊。”容袭依旧笑着,他直直地望着着玉染片刻,随后兀自踱了几步,在玉染的床边坐下,随后又在玉染的注视之下褪了外衫,掀开被褥,自在地躺在里侧那头。他的墨发在枕铺散开来,美得惊心的面容之满是慵懒之色,微开的领口之处露出的是白皙的皮肤。他一手撑着头,依然扭过头笑盈盈地瞧着玉染。
玉染陡然静默下来,她的心底仍是平静的,甚至没有被掀起波澜。她与容袭相识至今,容袭的性子从未改变。只是,时移世易,直至今日今时,他们两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似乎起过去更多了起来,不知究竟何时才会有平息的一天。
忽然,玉染也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了床边,接着同样将外头的一层纱裙随手搁在了椅背,掀开被褥躺在容袭的另一侧。
他们两人,实在是已经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只不过对装模作样也同样太过的习惯。
真是无趣啊。
玉染双眼盯着房顶,感觉容袭翻了个身朝着她这儿,温热的呼吸随之吐在她的面颊。
玉染眨了眨眼,忽然出声说道:“容袭,你觉得我们有意思吗?”
“阿染指的是什么?”容袭的声色听去朦胧了些。
玉染贴近他一点,让自己的身子感觉暖了些,随后低声说:“我骗你,你害我,我不怨你,你不恨我。随后又是你接着算计我,我接着思量你。是不是只要我们都还活着,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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