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眼闪了闪,接着有些顽皮地笑道:“我如何自处?我还能如何,谁叫他是容袭呢?”
卓冷烟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不一会儿,物件都搬得差不多了,马车也备好了。
容袭走出来的时候,是见着赫连玉静静地看着自己笑了,而卓冷烟扮作的玉染站在一侧,眼神忽明忽暗。
“慕容殿下在这丞相府可是如同自家,来去自在,行事倒也潇洒了。”玉染一手折扇敲着掌心,一边笑着说道。
容袭微笑说:“殿下说笑。”
“哦,说笑。”玉染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下台阶,才回头说道:“你又忘了,我从不喜欢说笑。”
“殿下,请马车。”侍从恭敬地替玉染掀开马车帘子。
玉染朝容袭和卓冷烟瞧了眼,随后摇头,“让他们两位坐马车吧,我骑马行。”
侍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应下,“是,殿下。”
这一路回去,马车走得极快。
玉染骑马在前头,回头看了眼,忽然走慢了些,骑在修子期边,抬了抬眉眼道:“你家殿下同我说今日走便可,本殿下便今日回去。不过想来,还从未见他急过什么的,可是有什么特殊缘由?”
修子期视线未有看着玉染,半晌之后才随意答:“公子也是替太子殿下着想。”
“替我着想?”玉染笑了,“有点意思。”
几人临安国城门之时已是深夜,便在一旁的客栈歇息一晚,而玉染竟是难得的彻夜未眠。
整整一夜,并未有人传来任何消息,但玉染的心没有因此而感到有任何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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