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子期接到秦奚送去的传信时,正是陪着卓冷烟扮作的“玉染”坐在院子里品茶赏花。这种闲情逸致的事情,倒真的很像玉染会做的。
既然像,那得做。但是做什么又都不能做过了,只得做得适。
修子期记着以往的日子,玉染呆在容袭左右都会随身带着一个白玉瓶子,这瓶子里的药是玉染“思来想去”之后才调出来的,但又不是真的解药,只好缓解容袭身的痛苦,无法解毒。
所以这一次,修子期问了卓冷烟几句,卓冷烟又事先听着玉染特意嘱咐过,于是便当真仔细将玉瓶交到了修子期的手里。
果真,修子期连连赶了一日一夜,深夜里都是马不停蹄,不休不眠,直接是冲到了宁国太子府外。
秦奚走得缓慢,也是不急,他走到玉染的院子里,又提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玉染,玉染一袭灰白相间的锦袍,两处肩头绣着浅淡的晕妆花纹,衣带扎得宽松,墨发拿着发带随意束起。若是有女子见到玉染这副公子翩翩,又带着些慵懒潇洒的模样,定当一眼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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