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狂躁的人 第十四节 取得联系 (2-1)

“你真的要知道吗？”

“嗯……”

但就在我说出来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

“额，不，还是……”

“嗯，没事的，吴具，有些事还是不知道要好。”

“但是，叶塔，你一个人在这里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你有什么办法你告诉我吧，我尽力去办。”

“我也不知道，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开启连接虚空与人间的‘门’，从那一扇短暂存在的门应该可以出去。或者……教会的人可能会有其他的方法。”

“教会？就是送你到虚空的幽心教会吗？”

“对。”

“那我怎么样才能联系到他们？”

“我想要直接找到教会的所在地是不现实了，毕竟我们身处的城市不一样。但是你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接触到教会。”

叶塔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卡片，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写着什么？

“这是什么奥术卡片吗？要怎么使用？”

没想到叶塔“噗”了一声，她说：

“啊，不好意思，吴具，幽心教会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神秘，这是他们的网址，你可以在网上了解到更多关于教会的事。”

“这样吗……行吧，我今晚就去试试看。”

就在我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眼前闪过袁治的模样。才想起，离自己和袁治决斗的日子又少了几天。

“那么，我先走了，叶塔。”

“吴具，”

叶塔突然拉住我的衣领，

“你好像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

“啊？”

“这次不是因为失去而悲伤，而是因为某种威胁而感到恐惧。”

“叶塔，你连这都能感觉到吗？真是败给你了。”

“吴具，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会招惹的他人的人，更不应该有人想将你置之死地。”

“但就是有人想这么干。”

看着叶塔一副好奇的样子，我想干脆告诉她也无妨。

“你知道心魔吗？”

“心魔？那就是虚空的使者吧？”

“你觉得，他们和人类应该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试探性地说到，又尽量显得自然一些。老实说，我开始有些对叶塔的立场表示质疑。

“心魔吗……”

叶塔停顿了一下，她若有所思，组织着语言，随后，她说：

“我觉得应该是相互依存的状态吧。人类在虚空索取奥术之力，虚空在人类索取感情。”

“但是……有些人就因为心魔而变得不正常了，就像是那个要杀死我的人，他就因为心魔而变得发狂。”

“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么？”

叶塔坚定地说到，看着我脸上的不解，她轻轻笑了一声，继续说：

“向虚空索求的力量越多，相对的虚空向人类拿取的感情不也越多么，无论是人间还是虚空，都讲求一个‘平衡’我们幽心教会所追求的最高理想便是人与虚空的‘平衡’。”

“平衡……吗？”

“嗯，正是这样。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那个人的内心一定是失衡了。”

“那……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

叶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小声说到：

“唯有将其消灭。”

“什么？”

“也许这不符合人道。但是，虚空的威严不可侵犯，一旦力量与感情失衡，便难以回到初始。那个人索取了太多的力量，心智未免入魔，这样下去他只会人性泯灭……”

“就算是这样……他也是人啊，他也是有生命的！”

我情绪有些激动，

“吴具，这仅仅是我的想法，让你感到不安真是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而且，那个人不是真的要了你的命吗？吴具，你自己的什么难道就不重要吗？”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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