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琴接过支票,眼底的嘲讽更浓了,“给个甜枣,打一巴掌,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一定还有别的话吧!”
冉特助第一次,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如果是贪婪的也就罢了,可眼前的,好像看穿了一样,他说话的底气都不足了,“董事长说,地窖的东西,在你手里也守不住,钱,你拿着,东西我带走。”
玉溪虎了一跳,她做的隐秘了,难道被发现了?
郑琴讽刺的抬起头,双手拿着支票,微微用力,撕成了两半,平静的对折,将支票撕的粉碎,“所以,这么多年,能从g市回来人后,他就一直派人盯着地窖,这是出事了,才忍不住露面了,他真不该叫郑贸然,应该叫道貌岸然!”
冉特助不发表意见,老板的确笑面虎,心思多,恩,也冷血,还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知道您会撕了支票,这个给您。”
玉溪,“.......”
果真是了解继母,支票也准备了多份!
郑琴觉得自己幼稚了,再撕就没意思了,“支票拿回去吧,告诉他,地窖的东西丢了,我从来就不知道地窖的事,你们既然查了,就该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玉溪握着继母的手,她从继母语气中听出了疲惫。
郑琴拍了下闺女的手,继续道:“当年,他没想过带我走,把我利用个彻底,父女缘分早就尽了,这么多年,我留下来受苦,还了他的生恩,现在他多发达,我也不会找过去,让他放心好了,都留给他儿子。”
冉特助来的时候,准备了一肚子里的话,毫无用处,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他的印象里,内地的农村人,该是贪婪的,好骗的,哪怕是老板的闺女,只要没接受过良好的教育,都不会有多大的见识。
现在却打脸了,对面的女人,真的不想认老板,巴不得老板早点死了好,这个认知,让他沉默。
玉溪站起身,“请吧,冉特助。”
冉特助深深的看了眼母女二人,今天的印象深刻了,“打扰了,今天的谈话,我会原封不动的复述的。”
郑琴甩了下支票,“这个也带走,我不会花他一分钱,这会让我觉得对不起我母亲,既然你原话复述,我再说一句,我会留着郑的姓氏,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恶心他,告诉他,他有个女儿,时时刻刻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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