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等他絮聒得差不多了,再对他说“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有话不能回屋里来说么,就你站在门口那样叫唤,让人家串门的来听了去,你的脸上就有光彩了?人家除了看你家笑话,又有什么好呢?”
“我管哪个笑话呢!他本来就是驴子拉屎外面光,还怕人家说闲话么,怕人家说,他早早干嘛去了,他现在胆子有好大,什么事干不出来啊?就差没去杀人放火了,我跟你说,这个东西早晚帮公家养了,我是白养了他!”
“说事就说事,你咒他做什么?他出了事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就是再坏,不也是你的种么?那也是你自己养不出好东西来,怪得了哪个啊!你有多么了不起?要不是我一生能待得住事,就你又比他能好到哪里去啊?!自己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提到儿子,他富贵有权发火,也可以骂人,但是他不该骂儿子将来替公家养了,这句话伤了她作为母亲的心,所以,在底线面前,她对富贵动了怒,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富贵,富贵又还了一句嘴
“我不如他,我总没有去捅这么大个娄子吧?”
“你能比他好几分啊?你年轻的时候没有赌过吗?要不是我忍气吞声地做生活,把你带上了路,你连屎也吃不上啊,吃屎还要有人屙呢!让你出气到现在也总要消停了吧,没完没了,一辈子拎不清的东西!”
梅香动了大怒,富贵也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走去房间,准备再拿电话本打电话骂清风。
“你现在还打电话做什么?他连我都不睬,你又能说出什么来,除了再多吵两句,还能有什么用?”
富贵刚才发泄了一番,此时的怒气已经缓和了许多,他暂时放下了电话本,沮丧地坐在椅子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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