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点点头,他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前世他旅游时也去过不少庙观,请一柱香要花九九八,最便宜的也要一九九,就看你的心诚不诚!
好吧,心越虔诚,你就得自动忽略荷包的厚度变化。
神祗当面,你还好意思小气?
如果想烧个头柱香,你怎么也得大出血一次,然后你才能独占鳌头!
“这个道教总会是个什么样的机构?”钟魁问。
“就是华夏道教的管理总会,是官方承认的宗教团体,该会对全华夏的道观和道士以及所有与道教有关的事务有进行管理和协调的权限。”沈浩道,“如果该会禁止天下道士前来修行,它是真有这样的权限。”
“可我听说这个总会一直是全真教把持着,道教之中也不是铁板一块吧?”
“你是说”沈浩有些不明白。
“道教总体上来说,分为全真教和正一教,前者人多势众,占据主导地位,后者相对弱势,虽然都是道家弟子,但他们还是有区别的。我又听说正一教教众和全真教尤其是紫阳观的道士们一直不睦。”
“你是说,我们把目标转向正一教?”沈浩恍然,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全真教势力颇大,自元朝时便一家独大,而正一教早就势微几百年了,它底下的门派又太杂,且良莠不齐,我估摸着正一教的弟子恐怕也不敢正面冒犯他们。咱先等等看。”
钟魁忽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过年时我有幸见过出身中条山的吕诚志道长,他是一位得道高人,也是我外公的好友,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他已经答应前来住持天师庙,我想请他来当方丈,并且聘请他出任景区宗教事务的顾问,统领景区所有道观。过些天他应该会直接去太乙村,到时候你要好好接待下,一定要尊重,听听他的意思?”
“吕道长?真是太好了!”沈浩听了,突然兴奋起来。
钟魁颇感意外:“你也认识吕道长?”
“我不过凡夫俗子,哪有机会认识他老人家?魁哥你不知道的,吕道长之名我是如雷贯耳,他是一位真正的高人,我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迹传闻,有些传的简直是神迹。咱天师庙建的那么好,花了这么多钱,怎么能没有名师呢?吕道长道法高深,交游甚广,据说在道教之中威望极高,如果能请动他前来住持,咱这事就不那么头疼了。”沈浩道。
“神迹,什么神迹?”钟魁很好奇。
“有人说他今年已经有一百二十岁了。”沈浩说。
“胡说八道,他还没我外公年纪大。”钟魁哑然失笑,又道,“不过他应该会些养气功夫,身体状况极好。”
“我听说十年前,在省城曾发生过一起犯人越狱事件,十个犯人趁转移监狱的机会,集体逃跑,后来被逼到了一个院子里,手上还有两个人质。当警察强行冲入时,发现这十个逃犯都晕倒在地上,身上连一处外伤都没有,而人质安然无恙。后来据人质回忆说,是个老道救了他们,他曾经在重阳宫听过这个老道讲经,正是吕诚志道长。”沈浩说。
沈浩看来对吕道长很崇拜:
“这个还不算什么,吕道长似乎医术也很精湛,我曾在省内外不同的道观听说过吕道长只有一副药就治好疑难杂症的故事,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也不过二十来岁。只是吕道长从来不在一处道观挂单超过一年的时间,让许多达官贵人没办法找到他。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有人便说吕道长可能会道家长生之道。”
“呵呵,沈总高见!”钟魁打着哈哈。
“魁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沈浩见钟魁心情不错,现在早就不把钟魁当作普通少年人看待,问的很小心。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当问不当问?”钟魁笑骂道。
“咱天师庙花了这么多钱,我估摸着等下半年真正建成后恐怕要花一千多万,两千万也不令人意外,这可是大手笔啊,全国也没几家比得上的。可咱山上的讲经阁还有三清庙,一个四十万,一个五十万,这恐怕不妥吧。”沈浩问。
“喧宾夺主?上下颠倒?”钟魁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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