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想走却走不了,因为钟三爷把他堵在门口。
“三爷,您有事?”钟魁问道。
“小魁啊,听说旅游公司准备在未来的大门口,建设一些商店、住宿还有饭店什么的?”钟三爷直接问道。
“是啊,吃住玩和购物一体,总之是尽可能让游客把兜里的钱掏出来。”钟魁答道。
“崔老板说我们村占了一成的股份,我寻思着这一成的股份是不是该利用起来,比如这饭店是不是一成由我们村开。”钟三爷道,“别说你不知道这事!”
人心思变,钟三爷如今也变的精明起来,旅游公司一开办,各种建设就起来了,将来这里一定会很挣钱。钟魁嘿嘿一笑:
“所有地面上的建筑,崔老板自己不经营,全部对外出租,只租不卖,收益是整个公司收益的一部分,当然要给咱村分。至于具体的经营,既然大门开在咱村旁,远乡不如近邻嘛,头一年全部只租给咱们村,共同富裕嘛,至于这价格你们跟崔老板谈。”
“你说了算不算?”钟三爷抓住钟魁的胳膊,仿佛怕钟魁逃跑似的。
“你认为算那就算,崔老板又不听我的。”钟魁道。
“嘿嘿,我听说崔老板走时,撂下话儿,所有事情你都可以做主。”钟三爷道。
“你愿意信就信,不原意,拉倒!”钟魁含糊地说道。
“这个小家伙,现在翅膀硬了。”看着钟魁的背影,钟三爷对沈浩报怨着。
沈浩两手一摊,心道为了股份,我可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不过,他也通过这一出,明白钟魁在旅游公司,在太乙村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钟魁以为这个假期还可以轻闲两天,不过余思远亲自打来的电话,把钟魁给惊住了。
村里借着旅游公司的风,安上了程控电话,就装在村办。电话里余思远说,一个自称是崔老板朋友的人,打来电话找钟魁,那人只是说有十分火急的事情,只能当面细谈,请钟魁立即到洛河市找他,并留了住址。
锦毛鼠不是去了香江逍遥了吗?怎么会提到洛河?看来他一定是遇到紧急的事情,而且不一定是钱的事情,否则不可能会找到自己头上。
去还是不去?钟魁觉得自己当初跟锦毛鼠勾搭上,完全是一个错误,他在外面惹的事,还得自己去替他解决。
钟魁当即请余思远出面,为自己请假,余思远也听出事情紧急,为了太乙山的开发继续下去,只得答应。尽管他心里十分好奇,人家崔老板财大气粗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一个初三学生能解决什么。
火车哐铛作响地往前奔驰,两边的景物飞速地向后倒退。
每到一座车站,人上人下,大家都是过客。钟魁是在夜里上的火车,只买到站票,绿皮车挤的满满的,到了夜里下去了不少旅客,他才补到一张卧铺票。
最后一节卧铺车厢大灯灭着,只点了几个地灯,车厢内昏暗,有人在打着轰鸣的呼噜,还有的乘客在小声地聊天,间或有小孩夜哭,偶尔有几个睡不着坐在过道上望着窗外,神思飞远。
钟魁找到自己的床铺,是下铺。只是下铺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那人见钟魁过来,连忙起身道:
“小弟弟,这是你的铺位?”
那男子很年轻,像是刚大学毕业的样子,模样很是周正。
“这是一名武者!”钟魁心里已经对他有所判断。
作为一名修行者,对人的精气神这些只可以意会的东西很是敏感,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体内的血气十分旺盛,虽然不及薛人杰这样的鼎峰武者水平,但要比谭燕这样的少女强盛的多。
“大哥,是我的铺位,刚补的。”钟魁点点头。
“那行,让你,我还以为夜里没人上来了,我在你对面中铺。”年轻人解释道。
见钟魁没有要深谈的意思,那人讪讪地却走到过道上坐下,目光却连连看着睡在钟魁对面下铺的人。
对面铺上的人盖着被子,是位老者,老者怕是病了,时不时地发出剧烈的咳嗽。
是不是有传染病?钟魁听到上铺有人有声地嘀咕。钟魁对这老者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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