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厂招呼进来两个人,将春凤死死束缚在椅子上。
看到裴东厂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动真格的,春凤顿时吓坏了。
她一边挣扎,一边急声喊道:“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我要见顾本昌,你们让我见他,我有话要和他说!”
“见顾本昌?”
裴东厂手下微微一顿,扭头看向身后。
楚牧峰眼神冷漠的瞥视过来,略带嘲讽地说道:“哼,春凤,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死心,妄想顾本昌会来救你吧?”
“告诉你,他现在就算是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资格!”
“没错,现在这里他说了不算,我们楚队长说了才算!”裴东厂跟着附和道。
春凤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我只要那个男人的名字,你说出来,我不为难你!否则的话,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这里的刑具硬!”楚牧峰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
“队长,还跟她废什么话,我先给她插个秧!”
说着,裴东厂已经一把抓起春凤的手指,将那竹签紧贴住指甲盖,随时都能插进去。
感受到手指上隐隐传来的刺痛,春凤脸上闪过深深的绝望和无比的恐惧。
董婉儿对自己是不错,但还没到要拿命来偿的地步!
顾本昌也不可能来了,要是再不说,就要被上刑了!
能扛得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别插,我说我说!”春凤立即凄厉地大喊道!
“说!”楚牧峰居高临下的俯瞰。
“他叫梁衡山!”
说完后,春凤看到楚牧峰的眼神不善,又赶紧补充说道:“他就是帮助沈老爷解决野鬼叩门的那个人!”
“是那家伙!”裴东厂不免有些惊讶。
哼,果然不出所料!
根据前面种种线索,早有猜测的楚牧峰脸色显得十分平静。
这样的话,很多事就应该能说得通,这个看似诡异的案子也就能迎刃而解。
“梁衡山解决掉野鬼叩门,那么是不是说后来的野鬼叩门就是他捣的鬼?他又是怎么捣鬼的?这件事董婉儿知不知情?你又知道多少?”
楚牧峰的问题一个紧接着一个,恍如炸弹般密集爆炸,炸得春凤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只能被动得一一回答。
“官爷,我不知道后来的野鬼叩门是不是梁衡山做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太太知不知情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夫人在以前唱戏的时候就和梁衡山相识,两人情投意合。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嫁给了老爷,但两人之间没有断过联系。”
“这次野鬼叩门的事儿,本来没有梁衡山没什么关系,不知道他是怎么冒出来,而且还敢那样光明正大的登门。”
“那天看到他时我都傻了眼,不过太太告诫我不要乱说,所以我也没外传。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闹出火灾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春凤的眼中充满迷茫,她是真的懵了。
“最后一个问题,沈清风知不知道梁衡山的存在?”楚牧峰冷声问道。
“老爷不知道!”
说到这个,春凤的语气是十分肯定。
“以前在戏院的时候太太和梁衡山之间的交往就挺隐秘,后来嫁到沈府,每个月才约会一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
“老爷平常又那么忙,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见到梁衡山,肯定是乱棍将他打出去,又怎么会拿钱答谢他呢。”
楚牧峰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确定春凤是真不知情后,就将她直接收押。
董婉儿!
梁衡山!
野鬼叩门!
门神年画纵火!
楚牧峰就在审讯室中,将一条条线清楚联系起来,而整件事的幕后推手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如今就差一件事儿,野鬼叩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楚牧峰眉头微皱,琢磨半天都没有琢磨出来其中的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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