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公子,在我们这个圈子已经玩不起了。”赵三河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苏利文在这个圈子玩不玩得起,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他说了算,我想请问一下,今晚的聚会通知到他了吗?”包打听说着目视班长胡永利。见胡永利装着没听见,正尴尬地低头一勺一勺喝着碗里的汤,便继续说道:“没通知到苏利文,这么做就是我们的不对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交过会费的,既然是同学聚会,怎么能不通知他呢?”
“如果今晚他也来聚会,我估计这里没一个人会来,因为他一来准会开口向大家借钱。”胡永利勉强解释说。
“这个理由好象不成立,如果苏利文开口向大家借钱,谁不想借的可以不借,但象这样的同学聚会,除非他自己不来,否则我们不通知他,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包打听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看你和苏利文不是有带钩吗?平时一见面总要斗嘴,相互揭短,怎么这会儿却替他说话了。”胡永利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是两码事,我们现在是就事论事,既然你说到我跟苏利文斗嘴的事,其实你们都误会了,你说的没错,我和苏利文一见面总要斗斗嘴,没事损他几句,相互调侃调侃,那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之所以总找他调侃,是因为他这人性格随和,不计仇,过后不当一回事。你们以为我和他有仇啊,那你们就想错了,其实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个人成见。我倒觉得,大家同学一场,现在苏利文遇到困难了,大家应该一起想办法帮帮他才是。”包打听说的有理有节,让这些同学无言以对。
“他一个纨绔子弟公子哥,靠着老爹有钱才开了个公司,否则,就凭他苏利文那花花公子的样,啥本事没有,烂泥扶不墙,能开什么公司吗?现在你让大家帮他,你说怎么帮?难道要大家出钱让他去花天酒地?”赵三河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说这话我怎么感觉有些五十步笑百步的味道,我想请问诸位同学,在座的有哪一位开的公司不是靠着自己的老爹支持的,有哪一位敢问心无愧地说自己是凭真本事才开的公司?没错,苏利文以往是有些乱花钱,那么我再请问同学,如果不是他为人豪爽,出手阔绰,经常请大家去花天酒地,诸位会把他捧为桌宾吗?常言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我们总不能在人家请我们高档酒店、夜总会时,一个个乐呵呵地跟着去,巴不得人家花的钱越多越好,现在人家落难了,就说人家整天花天酒地吧,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包打听不禁质问道。
“你如果觉得钱在手会发痒,不怕放出去会打水漂的话,你尽管借给他好了,别把我们这些同学也扯。”赵三河有些生气地说道。
见其他同学都没有吱声,包打听顿时气血涌,怒火中烧,气愤地说道:“原来你们对落难同学就是这种态度,这还叫同学吗?看来今天这酒我是没法喝下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包打听说完转身离开酒桌,气呼呼走到包间门口,拉开门甩手而去。走到酒店楼下便给苏利文拨了个电话。
苏利文迷糊中被手机铃声惊醒,一看号码是包打听打来的。
“一定是我到处借钱的消息有人透露给他的,现在正好来奚落我了。”苏利文原本不想再理会他,但和包打听斗嘴惯了,还是想听听他是怎么个来损自己的,于是接了电话。
“蓑笠翁,你在哪里啊?”包打听问道。
“我在办公室,请问有事吗?”苏利文问道。
“我正有事要找你呢,你等我一下。”包打听说完挂断电话。
不一会儿,包打听急匆匆走进苏利文办公室,见苏利文已经烧好水,泡好茶,坐在沙发等他。便径直走到沙发坐下。接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两捆钞票,放在苏利文面前,有些生气地对苏利文说道:“听说你到处借钱,肯定是遇到困难了吧?你这人真不够意思,有困难也不打电话给我,看不起我是吗?没错,比起他们,我是比较穷,但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都凑一点也许就能解决你的困难了。目前我手头只有这二十万,你先拿去用,过几天我再给你凑一些,多的不敢说,凑个一百万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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