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老,小时候您是最疼我的了,我永远也忘不了。”苏利文说。苏利文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虽然很少回老家去,但每年都会寄一些钱和吃的给老叔公,经常还打电话问候他,让他来城里玩。老叔公在老家也是引以为豪,逢人便说苏利文好。
“我也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今天来是真的要给你添麻烦了,我想来想去,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行,还是要当面和你说。”老叔公一脸正经地说。
“有什么事您老尽管说,您老叔公说的我肯定会听。”苏利文说。
“你父亲去世了,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以前你父亲对我也很关照。所以现在老家在传一些你父亲不好的话,我听了也很难受,所以我要给你说说。如果你觉得有道理,你就听,如果觉得我说的没道理,你就当我没说。”老叔公说。
“没事,您老尽管说。”苏利文说。
“自从你父亲在老家雀屏峰开了矿以后,老家人对你父亲说长道短的就来了,主要是开矿以来,把水源给污染了,水不能喝,很多田不能种,连养一些鸡了、鸭了、鱼了都受影响。你知道村里面的人是怎么说你父亲的吗?说的可难听了,说是缺德了,这是断子绝孙的事了,就连这次你父亲出事故了,居然还有人说这是报应,你说这些话我听了难受不难受?我可是把你父亲当儿子一样看待,把你当孙子一样看待的。”老叔公有些伤心地说。
“老叔公您老说的我也知道一点,不过我听说之前我父亲不是赔过乡亲们钱了吗,问题不是都解决了吗?”苏利文说。
“钱你父亲是赔过,不过那是乡亲们去堵矿山的路,去访才赔的。而且赔得钱也不多,很多人还重金属中毒,看病花了很多钱,到现在还有人想着去访呢?”老叔公说。
“如果这些乡亲们都要赔钱的话,大概要赔多少钱。”苏利文问道。
“我们村现有发现重金属中毒的人大概有一百多人,一个人要赔个二十来万。加那些田地不能种的再赔偿一些,这样算来也要赔个三千来万。”老叔公说,“这可不是小数目,你要自己斟酌,我的意见是你如果有办法就赔这个钱,因为有时名声比钱更重要,总不能让你父亲一直背着这些骂名。当然你如果能自己到村里去看看更好。”
“我记住了,老叔公。”如果是换了别人,苏利文有很多理由可以回绝,但老叔公说的话他相信是为了他好,至少在他那一代人眼里是这样的。所以苏利文不能回绝,他决定回老家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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