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透过镜子,看到背后的老者正认真的看着镜子里的他,仿佛在欣赏一件工艺品,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有些满意,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再看看镜子里面目全非的面孔,和印象中的自己,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样我就安全了吗?”
“安全只是暂时的,要想绝对安全,除非扳倒那些人。”老者说道。
“要扳倒他们谈何容易。”王天福有些茫然地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等,等待一个有利的时机,等待一个可靠的人。”老者说道。
老者和青年男子正说着,一个平头男子推门进来,同时笑着对青年男子说道:“恭喜王小弟,今天终于可以以新面目现身了。”
“小陆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不过今后可别再叫我王小弟了,大爷说了,我现在的名字叫魏笑天。”青年男子也笑着回答说。
“说得是,这就改口了,魏小弟。”平头男子说道。
“小陆子,千万要记住,在外面可别叫错了,否刚会惹麻烦的。”老者强调说。
“记住了,师傅,从现在开始,我只知道魏小弟这个人。”平头男子认真地说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你要养成习惯,王天福这个人要在你的记忆中消失,就是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也只是魏笑天。”老者对平头男子说道。
“明白,师傅,不过魏小弟自己要先忘了王天福这个人。”平头男子望着王天福说道。
“你别叫着魏小弟顺口了,要知道我原来的年纪可比你大,只是现在看起来年轻几岁而已。”魏笑天说道。
“要这么说,我的年龄可比你大多了,我可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只是被师傅整年轻了而已”平头男子说道。
“什么,你也是整过容的?”王天福现出一脸的惊讶,因为和小陆子接触几个月来,根本看不出他是个三十好几人的,听了他这话,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便转眼望着老者问道:“这不会是真的吧?大爷。”
老者沉思片刻,平静地说道:“现在对你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既然你问起,告诉你也无妨,他原本不叫陆友节,也是整过容后,才以小陆子的身份出现。”随后,老者说出了小陆子的秘密。
他们俩称作小陆子的这个平头男子,全名叫陆友节,真实姓名叫朱友根,原本是蒙城国土局的一名司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好赌,不过却也练就了眼睛亮、手脚快的本事。一次正好看见杜子腾的司机唐伟提的皮包沉甸甸的,因为他早有耳闻这唐伟经常会替老板收受他人贿赂,猜想里面可能装着金条,便想寻机黑他几根。果然不出所料,朱友根乘唐伟不注意,假装不小心撞到唐伟,将他的皮包撞出老远,趁帮他捡皮包的过程,顺了他包里的三根金条。朱友根原想这黑吃黑的事,既便让他们知道,他们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事只能是不了了之。没想到他却因此引来了杀身之祸。
事情没过多久,国土局便派朱友根到县里办事,当朱友根开车经过一个下坡转弯路段时,发现车子的制动和转向突然失灵,他立即意识到这车被人动了手脚,因为他心里清楚,这车不久前他刚开去保养,还亲自检查了制动和转向系统,并且确认完好无损。现在这车的制动和转向同时失灵,肯定是人为的,但为时已晚,朱友根的车子因车速过快,失控后冲出路外,坠入河中。
也是朱友根命不该绝,正好恩人看到他的车坠河,并且救了他。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呢?原来几天前,恩人去找杜子腾,无意中听到了杜子腾与唐伟密谋杀害朱友根的事。恩人便在朱友根出车的当天,一直驾车尾随在后面。虽然这次朱友根被恩人救了,算是他命大让他逃过一劫,但是只要朱友根不死,杜子腾他们便不会善罢甘休,朱友根迟早会死在他们手里。考虑到朱友根的安全,恩人便偷偷将他送到这里,并做了整容手术,朱友根也就变成了现在的小陆子。
“原来小陆子的遭遇和我差不多,都是因为金条惹的祸。对了,刚才你说小陆子是被恩人救了,难道救我的人也是他?”王天福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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