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心里一疼,鬼使神差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对着他坚毅的唇吻了上去,有些青涩,却很主动。
凤逸阳起初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反客为主起来。
一个绵长的让人血脉喷张的吻,二人谁也再没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满脑子都是占有对方的身体。
后来两人也的确这么做了。
虞兮岔开双腿的那一瞬间,满脑子都是她二十一世纪最喜欢的作家张爱玲小姐在小团圆里的浪笔:
“他的头发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头,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汩汩的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柔和在难忍的愿望里”
太疯狂了,她已经忘了她要哄他的初衷,而他已经不再需要她来哄。
像一条蛇钻进幽深的潮湿的土地,柔软却有风骨。土地被一寸寸顶开,把蛇紧紧包裹住,蛇略有活动,土地便有感应。
“啊嗯”
虞兮难耐地哼出声来,把腿搭在凤逸阳的双肩上,双脚忍不住勾在一起。
凤逸阳苦苦耕耘许久,才从空谷间抬起头来。渐入黄昏的光下,他的唇角挂着一丝银丝,亮闪闪地诱人,虞兮看进眼里,灵焚,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她到了。
“啊!”
凤逸阳喂饱了她,又缠着她闹了好一阵,二人才汗津津地各自躺平。
之前的事,像一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
“不许跟斐孤辰眉来眼去。”
凤逸阳喘着粗气仍不忘横她一句。
虞兮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了,人更是累得几乎虚脱。
“我没有眉来眼去。”她矢口否认,明明是老友重逢的喜悦,怎么让这个家伙想得这么龌龊。
“那也不行,下次我得警告斐孤辰这家伙离我的女人远一些,反正他有把柄我在我手里。”凤逸阳霸道地说,伸手把虞兮搂在怀里。
虞兮想问有什么把柄,转念想凤逸阳跟醋坛子成精似的,还是先不要问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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