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远的思绪往回收。难道凤郡主同先皇虞兮脑补了一出大戏,以至于凤郡主又了什么,都没有太听进心里去。
“所以,我娘楚清辞就是你杀的。”虞兮一句话总结,是肯定句。
“贵妃楚清辞,早就是个死人啊,是十七年前的太后,也就是如今的太皇太后赐死的。至于开酒馆的朱颜,一介草民,是谁杀的重要吗?”
凤郡主冷笑,好像她的是捏死了一只蚂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宫虞兮,我就问你,一个开酒馆的草民、贱民,她是谁杀的重要吗?”
她疯了一样又问。
“当然重要!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就由谁偿命!”
虞兮凑近凤郡主低声道。
“偿命?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真!我贵为郡主,先皇没出五服的堂姐,即便真杀了个百姓,也不过被训诫两句。你以为,皇室还能把我斩首示众吗?”
凤郡主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这样猖狂。
“王法会不会杀你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手刃你。”
虞兮一字一顿道。
“哈哈哈哈那我等着这一,不过要杀的快一点,不然,我怕你还没成功就红颜薄命了呢。毕竟楚清辞的女儿,命不会太长。哈哈哈哈”
凤郡主狂笑不止,好像听了个大的笑话。
虞兮拎着裙摆,抖了抖上面的水渍。
淡淡地:“既如此,那就请大娘就拭目以待吧。不过大娘也不要太自信,若大娘真杀的了我,我也不会经历过那么多次危险,还站在这里同你对峙。”
虞兮罢,看也不看凤郡主,抬脚往外走去。
她记得前一世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直觉是以往所有经验的累积”,她马上就活到两个十七岁了,用这三十几年的经验判断是非对错还是有用的。
“娘亲,等我替你报仇吧,很快了。”虞兮在心里。
两时间里,虞兮听了太多的故事。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虞兮,她只是个占用了虞兮身体的二十一世纪女孩,但楚清辞独自抚养长大,她的确在心里拿楚清辞当这个未知世界的第一个亲人。
这几日听到如此多的关于她的故事,她曾活得那样壮阔,后来又心甘情愿去市井中做一个普通人,跟别人生个女儿,独自抚养她长大。
她只恨人生的前十三年对她了解的太少,楚清辞真的太迷人。
虞兮从凤郡主那里出来,只觉得郁结于心,难以疏解,那些情绪填满了她的心脏,她要爆炸了。
“姐,你裙子怎么湿了,快换掉。”
两个丫鬟看她回来,赶紧迎上去。
虞兮木然地由着惊鹊紫鹃给她更衣,整个人呆呆的。
“姐,心情不好吗?要不,奴婢们陪你去花园里走走?”惊鹊看她呆呆的,提议道。
“不必了,你们先忙去吧。我想自己呆会儿。”换完衣服,虞兮道。
她同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太多共同语言,这些年的习惯使然就是有事藏在心里,遇到理解不聊事儿就一个人发呆。
把两个丫头打发出去后,虞兮独自在卧房靠着发呆。
突然,“咻”的一声,支袖箭穿过窗户纸钉在她的床头上。虞兮知道,这是邵正觉一贯联系她的方式。
转头望去,一封信被袖箭牢牢钉住,熟悉的牛皮纸信封,上书:吾女虞兮亲启。
是义父的信,这次没有派专门的信差,想必是斐冷邪回上京捎来的。
虞兮把信打开来,是义父熟悉的字体。
“虞兮吾女:一别数月,为父思女之情益笃。冬日严寒,望吾女吃饱穿暖,多珍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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