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喝水都塞牙 (2-2)

低耸着头，赵晨的脸被打的红肿，全程他都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对方抽。

伸手挑住赵晨的下巴，将他垂下的头挑起，赵晨双眼争的老大，内蕴着不甘、愤怒以及屈辱。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

收回手，余黔默狠狠一脚踹向赵晨，陈鸣学适时手一松，赵晨倒进人堆当中，重重倒在地上，无人敢扶。

踢完赵晨后，满脸不爽的余黔默转身就走，众人很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招惹这尊凶煞。

用脚轻轻踢了两下赵晨，一口唾沫啜出，陈鸣学跟上余黔默，全程，唯有艾笙没有对赵晨动手，只不过他在走之前，饶有深意的看了赵晨一眼...

待三人组走后一会，有些迷糊的赵晨感觉自己被人托起，快步跑向学校，而后不久，他感觉有人扶他躺在了一张床上，一抹冰凉触碰在脸上，疼痛逐渐将他唤醒。

“嘶...”

发出一声痛呼，入目，是一名带着口罩，手拿镊子，夹着棉球的年轻女子，她正用棉球轻轻擦拭着赵晨的脸。

棉球很凉，有股刺激性的酒味，看到赵晨清醒，女子淡淡说道：

“你们这些小孩子啊，下手真的不知轻重，张嘴，我看看你牙有没有松。”

听从命令，赵晨微微张嘴，这在平时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时却要耗尽赵晨全部精力才能完成。

一根棉签伸入，在赵晨口中上下搅动，不多时，女子将棉签拿出，白色的纯棉已被染红。

“口腔内壁有些破损，得喝点水漱下口才行，牙齿倒没什么问题，就是这几天睡觉不能随便转脑袋，不然有够你好受的。”

赵晨默默点了点头，接过校医姐姐递过来的纸杯，缓缓将杯中的水倒入口中，有点咸，是生理盐水...

强忍着把水喷出来的冲动，赵晨完成了这次漱口时，眼角已有些湿润。

抓起赵晨的双手，仔细确认没有其余外伤后，校医给赵晨下了逐客令，上课时间不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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