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陵城,月都镖局内。
当邺王赵岩的话完后,吴起之依旧是死不承认。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承认,一旦自己承认了,不死,但也绝对别想好好活着了。
但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并且还是赵宽亲眼看见的,他不承认有用吗?
“好,你没做过是吧……”
赵宽点零头,而后叹了口气道:“本来我还打算,你承认了之后,赔偿月都镖局些许银钱,在赔礼道歉,之后事情就算了,但看你这样子,你是想把本公子,当傻子糊弄啊。”
赵宽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看向吴起之,柔声问道:“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不等吴起之话,赵宽便直接开口吩咐道:“楚羽嘉听令!”
楚羽嘉拱手施礼,毕恭毕敬的回复一句:“臣在!”
赵宽眯了眯眼睛,道:“本公子命你,将张仲久吴起之二人,脱去衣帽甲胄,只着内衬,在我月陵城最热闹的王城街上,由你亲自带着士卒押送,由南至北走上一个时辰的时间,走不完,谁也不许走,包括你在内。”
“殿下,不要啊,殿下,不要啊……”
一听这话,吴起之当场就慌了。
脱去衣帽甲胄,只着内衬在大街上摇逛,与士卒卸甲摘刀无二,那就是对他们这种权贵子弟最大的羞辱。
“臣知错了,臣知错了……”
“知错?”
赵宽挑了挑眉毛,冷笑道:“可惜,晚了!”
话音落下,赵宽扭头看向楚羽嘉道:“你还在等什么?”
“是,殿下,臣明白了……”
面上楚羽嘉是这么,但在他经过赵宽身侧的时候,低声提醒了一句:“你真准备和吴当国撕破脸皮了?”
“不然呢?”
赵宽转过身轻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宫了。”
话音落下,赵宽迈开脚步,率先走出了月都镖局大门,楚羽嘉也紧随其后也走出了月都镖局。
只是,他并不是离开,而是到外面叫人去了。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干,让他自己一个人做,他岂不是也和被罚了一样?
西北轻骑,并没有听从吴当国的命令撤退,依旧站在那里等候着。
楚羽嘉出来后,直径吩咐道:“庄嘉德!”
“末将在!”
“长公子殿下有令,吴起之,张仲久,仗势欺人,欺压百姓,但殿下及时赶到,使其未能得逞,故而将其押送至我大邺月陵城最繁华街道,王城街,退去甲胄衣物,只着内衬由南至北游街一个时辰!”
一听这话,庄嘉德与严瑞二饶脸上无不是露出喜色,应了一声是之后,便带人进入月都镖局之内,二话没,将跪在地上还没起来的两人,啦肩头拢二背,将其外衣全部扒了下来。
吴起之愤然破口大骂:“楚羽嘉,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不放过我,倒是事儿。”
对于他的谩骂,楚羽嘉怎会放在心上?
毕竟,他连这货的老爹,当朝大将军吴当国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这么一个鱼虾级别的人物?
楚羽嘉嘿嘿一笑道:“反正我觉得,穿着内衬在街上逛荡两圈,你爹的老脸,怕是就得被你们给丢光了!”
这一日,几乎半个月陵城的人都看见了,当朝大将军吴当国的嫡长子以及亲外甥,被五花大绑脱去了外衣只着内衬在王城街被押送着前校
望着周围围观的百姓,以及那些嘲笑的面孔,吴起之与张仲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二人是何等身份?
就算是在月陵城,那也是顶级的二世主了,甚至仅次于王庭公子都不为过,但今日,他们俩却如此落魄。
望着骑马走在前面的楚羽嘉的背影,吴起之差一点就咬碎了满口钢牙。
王城的城头上,一对父子,静静地望着街道上的场面,父亲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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