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见不得人,也没有你这般蛮横不讲理。”云轻谣倒是显得堂堂正正,轻纱遮面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天预国的女子本就爱如此。
“你倒是伶牙俐齿。”黑衣男子眼神倏地凌厉起来,似乎想要探究些什么,“本公子倒是很想知道,面纱下到底是如何一张脸。”
云轻谣意识到对方的意图,猛地后退了几步,玉手一抬,几根银针便从她的指尖飞出。
纵容武功已废,手法与身法尚在。
打出的银针速度之快,让闪身而至的黑衣男子闪躲不及,竟被削去一根发丝。
“你是何人?”
“一介民女罢了,是公子得理不饶人,更纠缠不清。”云轻谣目不斜视,与男子四目相对,气势却丝毫不减。
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了变。
“你走吧。”
云轻谣没想到如此简单,他便松口了,着实有些意外。
两人从书社后面出来,云轻谣便立即吐了一口血,刚刚甩银针的手更是颤抖了起来,“此人内力高深,实力深不可测。”
“谣儿,你的伤加重了。”南书呓面容严峻,看着她的眼里尽是担忧。
“我知道,刚才那一掌已经伤及五脏六腑了。”
“那你为何还要出手?如果不出手,伤势便不会如此重。”
“若不出手,我们能全身而退吗?”看黑衣男子不依不饶的样子,若是不下狠手,岂不是无法脱身。
云轻谣并不想就此暴露行踪,那样接下来的事还怎么完成?
“可你的伤势加重了,现如今我们在天预国人生地不熟,要治疗你的内伤,更是难上加难了。”
“不碍事,我这幅身子已经如此,多这一道伤也不打紧。”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云轻谣想了下,意味深长的道,“自然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何解?”
“还记得那个跟踪的小斯吗?”
“你是说三皇子?”
云轻谣点头,解释道,“他既然对我们如此感兴趣,那不如直接上门去,打他个措手不及,也能知道他与那个人是否有关系。”
“可要如何上门?”
“我记得,三皇子生母是皇后,与太子一母同胞,一出生就得了怪病,皇后为此还遍请名医。”
“确有此事,可你是如何得知的?”
南书呓是名医,知道这事不稀奇,但是云轻谣只是一介将门之女,竟也会对此事了如指掌?
“你忘了,我的夫君是谁了?”
想起他,云轻谣的唇角就不自觉的勾起。
司铭泽既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是七玥国附近大小国之事,都是了如指掌,不然又如何能镇得住小皇帝。
南书呓了然的点头。
“你是让我自荐,为三皇子看病?”
“怎么?我们妙手回春的南大神医,没有把握?”云轻谣揶揄道。
“神医这称呼,不敢不敢。”
“你既然能把我两次从鬼门关救回来,我相信,即使不救三皇子,再其中周旋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们两人,早已在这阵子的死里逃生,对彼此有了深刻得认知。
两人就这么决定了。
云轻谣打算扮作南书呓的妹妹,一起去东城王府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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