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在苏尘吃过午饭在楼下晒太阳的时候,许玉山瘸着腿迫不及待的钻进车里呼啸而去,他对自己视而不见,连伤腿撞到车门上的疼痛都忍住不出声,看着就像是逃之夭夭。
“许玉山对幻境空间的事会守口如瓶,他说不出道不明,就像带出来的伤痛一样独自刻骨铭心。”
这便是善后,幻境意识回馈过来的信息,容不得质疑,但也想过再往幻境空间里躲去,时间过长,史有得自然不会像白痴一样察觉不出异常,让他自生自灭。
但是刚才许玉山逃之夭夭的行为完全坚定信心,幻境主意识在自己的意志下设下某种禁制杜绝事后报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许玉山的匆匆离开更有可能是无法言说报复后的无地自容,或许再为自己的窥探行为忏悔也不一定。
这也证明他在幻境空间里确实拥有如神祗般的能力,这点毋庸置疑。
难怪苗依依曾说,拥有新异度空间所诞生的能力的人连超凡都所不及,看来是真的。
于是那些进入异度空间前的郁闷都烟消云散,他现在也是有依仗的人。
如果苗依依在敢无缘无故的揍他,他不介意带她进入幻境空间上马一回古人常说的“春宵一刻”,只是不知道事后会不会被打死,大卸八块的那种。
……
许玉山强忍住全身的疼痛不让司机看出他的异常。
那如梦魇般过往历历在目,那完好皮肤下的伤痕触目惊心,鬼知道他度过了怎么样的三天三夜,连乌漆嘛黑的泥水都喝过,他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呢。
他感觉自己的心被磨炼得前所未有的坚韧,他的超凡路因此而走得更远,但是绯红面具里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眸却让他完全生不出凝望的勇气。
他知道眼眸的主人是谁,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忘记,正是如此,那普通的一眼望来让他又陷入梦魇般来回在那生不如死的三天里煎熬。
活下来是侥幸,再次撕开伤口陷入进去,再坚韧的心也经不住来回煎熬。
已至刻骨铭心,所有与过往相关都无法诉说出口,所有伤痛独自承受,但凡有诉说的欲望和念头他就能深深感知到随时会陨灭的生命已经送到铡刀下,生死由它。
他更不敢猜测下去,那伪装下只是平平无奇拥有空间异能的普通人,那九死一生退出时惊鸿一瞥,在用雷电辅助孩童“修炼”难道是幻象。
种种不合理让他不敢深想,怕得出的结论让他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
天行者分部并不阴暗,反其道而行的在正市中,许玉山的到来很隐秘,最高负责人办公室里那份档件也很隐秘,许玉山拿在手里几乎惊叫出声,未断的思绪再次连接起来。
那不是幻象,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印记,否则这张《突破超凡实验论》的内容与那惊鸿一瞥的“路数”如此相象。
它们绝对出自同人之手,毋庸置疑。
他已经怀疑那不是所谓的幻境。
三天逃亡对决中,那拳拳到肉的触感绝对不是幻象,生死一线的机能绝对模拟不出来,强者灵魂间的生死压迫更加无从虚拟,这些都是虚拟与真实最本质的区别。
真实就意味着现实,那里连接着另一个世界,无比现实又不同文明的世界,简直匪夷所思。
他也终于知道西乌为什么不让不去找他,西乌穷其一生研究的不就是寻找外文明,带其一族远离这乌烟瘴气的星域,现在他能够理解并且羡慕。
在这样一位高人的座下侍奉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可怜的是自己,居然明目张胆的去窥探尾随,用龌龊的行为去揣度高人的风范,如果不是西乌求情,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为异世界里的一堆枯骨。
想与西乌道谢怕是没有机会,已经没有脸在见那样独身世外的高人,死里逃生何尝不是一种教训,已经连忏悔的资格都被剥夺。
也许也不喜欢被打扰,才有西乌传回来的那些话语,他同样也无法透露相关信息,算是高人另一种隐于市的方法吧。
“司护大人知道这篇论文出自何人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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