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孔颖达、张玄素看了一眼烧了才半寸不到的香烟,心想这顶多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太子就做出好诗了?
“二位师傅请过目。”
李承乾一挥手,两名宫女捧起宣纸。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当读完这一首诗,孔颖达、张玄素震惊了!
这诗气魄雄浑,意境浩瀚如海!
把大唐将士杀敌报国的形象刻画的栩栩如生。
读来令人拍案叫绝啊----
“好诗--好啊----”
孔颖达拍案叫绝,不小心拍到了砚台,墨汁飞溅了一脸。
他急忙用手去擦,把自己擦成了大花脸。
“哈哈---”
李承乾捧腹大笑。
孔颖达老脸一红,找宫女要来清水擦了一把脸,平复了一下心情。
“两位师傅,这诗已经写好了,二位是不是也该走了?”李承乾笑着问。
轰!
两位师傅这才想起打赌的事情,脑袋快炸啦!
不管怎么说,二人都是李二陛下钦点的太子师傅,就这么被赶走太没面子啦。
“太子,这诗真是你所作?”
张玄素本来是白脸,现在为了面子,开始红着脸耍赖啦。
孔颖达出身孔圣人世家,好歹也要维持世家子的风范。
虽然不至于像张玄素这般没脸没皮,但也站在那里没走,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李承乾。
不是二位师傅不信,换做谁也不信!
一个才八岁的孩子竟然写出如此惊艳千古的绝世好诗来,二位师傅打破脑袋也不肯相信啊-----
“殿下,老夫刚才睡着了--”孔颖达瓮声道。
“老夫也睡着啦!”张玄素再度附和道。
尼玛!
两个不要脸的老阴比。
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不要紧,本太子再当场作诗一首。
亮瞎尔等的狗眼便是!
李承乾二话不说,提笔又写一首。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这首诗开篇不凡,如华山苍龙岭拔地而起,气象浩大。
整首诗读下来,那澎湃的冲击力令孔颖达、张玄素震惊不已。
即便是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也要七步才能成诗啊---太子李承乾竟然不假思索就写出了一首千古好诗---
“两位师傅,这次可看清了?”李承乾冷笑着问。
“看清了---”
二人忙不迭点头。
尤其是张玄素,一张白脸始终很红。
“既然看清了,那就履行赌约吧---”李承乾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就像驱赶两只嗡嗡叫的苍蝇。
脸写满了嫌弃--
扎心!
太扎心了---
孔颖达、张玄素互相搀扶着,像丧家之犬一般离开了太子府。
走了没几步,孔颖达突然想起什么,折返回去。
“怎么,孔师傅要反悔吗?”李承乾拉下脸道。
“非也!老夫忘记了拿家传的戒尺了。”孔颖达东张西望道。
他有一把木戒尺,据说是当年孔圣人传下来的。
自从被李二陛下任命为太子右庶子之后,孔颖达一心要把李承乾给教育好,特意把家传的戒尺带进太子府。
刚才走得匆忙,孔颖达差点把传家宝给忘了。
其实,他不提这戒尺还好。
一提起来,李承乾就满腔怒火。
这戒尺就是孔颖达残害本太子的凶器啊---
本太子岂能让你拿走!
“孔师傅,您说的是这根戒尺吗?”李承乾捡起一根三尺长、漆黑的戒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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