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托尼担心,骆有成也很忧虑,女巫第一次出手,就召来上千条毒蛇,她一旦黑化,对普通人将是一场噩梦。
“好,明我们一起回去。等处理完长臂的丧事,我还会为你做几次心理理疗,再启程南下,可好?”骆有成向女巫征询意见。
德鲁伊女巫点了一下头,依旧望着远处,但肢体的紧绷已经有所缓解。骆有成转身下了女墙,对着远处招了招手,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很快挪了过来。他点开光屏,要了两份饮料。不一会儿,一个智能就端着托盘出现在楼顶。
“喝点东西吧?”
德鲁伊女巫没有反应,骆有成直接把她从女墙上抱了下来,放到座椅上。女巫望着饮料发了会儿呆,问道:
“先生,我能喝点酒吗?要白酒。”
骆有成稍作犹豫,便为她点了一瓶贵酒。酒启封后,骆有成为她倒上一杯。女巫端起杯一饮而尽,接着弯下腰猛烈地咳嗽。骆有成走过去为她拍着背,“不会喝就别喝了。”
德鲁伊女巫咳了有一分钟,才平息下来,固执道:“先生,我今想一醉。”
“帮你要瓶红酒吧,至少不辣喉。”
智能家政拿来了一瓶红酒,并换上了红酒杯。两杯红酒下肚,德鲁伊女巫话也多了起来。
“先生,那个梦境是真的吗?”
“就当是一个梦吧。”骆有成不太确定地。关于灵魂抚慰产生的梦境,托尼哥并未向他细。
德鲁伊女巫又将满满一杯红酒灌进肚,“我也觉得,刺猬怎么可能喜欢我,他一直我没胸没屁股。我也不可能看上他,我心里只有星安。”
骆有成托腮望着她,眨了下眼睛,示意她继续下去。
酒精上脑的女巫也乐得与人分享她与长臂的故事,继续道:“我记事的时候,星安就和我在一起。他是我生命里出现的第一个人,或许以前还有其他人吧,但我记不得了。他比我大四岁,之后我就成了他的尾巴。他带我去采野果,但他认识的无毒野果少得可怜。我们经常挨饿,饿得受不聊时候,他就拉着我去翻垃圾。他总垃圾很脏,但没有垃圾我们根本活不下来。偶尔在超市或者库房里捡漏找到个罐头,我们就跟过节一样。”
女巫一仰头,又一杯红酒入口,她一边倒酒一边:“我们在盐县呆了三年,后来定居点被人毁了,没有
垃圾,我们就没有食物。我们流澜台县,幸载找到了一个库房,里面有很多食物,我们在那里过了两年像样的生活。”
女巫打了个酒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变成格格了……食物吃完以后我们继续往西走,你知道吗?星安很会爬树……”
骆有成当然知道长臂会爬树,当初会爬树和跑得快的五个人差点被石岩山清理出采狩科,直到童星安激发了长臂异能。
“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带着我爬树。在树上的时候,树跟着他一起抖。”女巫笑了笑,“可他再害怕,也从没想过把我丢下。我那时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女巫把酒杯推到一边,直接就着瓶子喝了一口“我们在中河县遇到了老爸……嗝……呵呵,真成了巫格格。老爸就是鹰叔,他收留了我们,那年我八岁吧?刺猬比星安两岁,爱欺负我,我没胸,让星安离我远点。星安就和他打了一架,后来刺猬只敢背着他我坏话。”
女巫突然抬起半边屁股,放了个屁,越喝越白的脸终于有了丝红晕,“先生别怪我,今晚上就让我放肆一回。”她抱着酒瓶吹了一口,“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从都没个讲究,随地大便,满嘴粗话。后来鹰叔教我们读书写字,又讲了很多规矩,才慢慢改过来。我们在中河县呆了三年,在德城过了五年。日子过得挺难的,鹰叔,荣城是大城,应该能找到更多食物,他带着我们几十个孩子往荣城走,路上遇到了一群异能者。星安就拉着我跑,跑着跑着就和鹰叔他们失散了。”
“我们又回到谅城,在东湖定居点做了半年的拾荒者。星安在拾荒的时候被人打伤了,我想用身子换药,可没人愿意买我,我一个骨头架子,碰了晚上要做噩梦。”女巫凄苦地笑了笑,“先生,我是不是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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