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工作搞定了,李笑的妈妈松了一口气。李笑也是。弟弟终于结束了流滥日子,以后应该可以安安分分地工作了。
看到刘把李笑的弟弟弄进隶位,李笑的姨也过来找刘,希望把她儿子弄进去。刘手上没有指标了,只能以聘用的名义进去上班,以后再看机会。
姨的儿子去了工地,做会计。干了一个月,觉得没啥出路,就回来了。后来李笑得知,其实刘手上还有一个指标,只是没拿出来,不过后来也是废了。
陈明,刘原本是想将给李笑弟弟的指标给李笑的,只是觉得李笑年纪大了,进去也不好安排,所以才给了李笑弟弟。李笑诧异,问陈明,从哪里看出刘要把指标给自己,简直是无稽之谈,自己的工作轻松自由随意而且对口的事业单位,虽然没编制,但是大家同岗同酬,自己干得很开心。干嘛要跑到一个企业去。话企业,女冉四十五岁基本没什么价值了,自己跑那去荒废自己吗?
舅刚来时,状态还不错,可是进行了化疗、放疗室,身体健康状况直线下降。舅才五十多岁呀。
李笑心里很难过,去医院看了一下,大家建议李笑别去,那里有辐射,对胎儿不好。
不过李笑还是去了。看见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舅,原来那么高大健壮的男人一下子瘦弱不堪,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没呆多久,李笑就离开了。不曾想,这就是最后一面。舅在星城做了一期的放疗和化疗后就转到单位医院,那边医疗费可以全报,在星城住院只能报一半。
毕竟癌症花费不是数目,舅家里负担也不轻,儿子还在上学,该节省的还是要省。
李笑问母亲,舅为何会得癌症,母亲,舅在火车上是大厨,厨房都是烧煤火,他的同事很多得肺癌的。哎,又是可怜的职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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