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了利益的牺牲者

秦总再一次召唤周央回去，周央很无奈也很不舍。周央回复秦总，“五一”后回总部报到。假期周央和林去游玩，李笑也报了一个去长城的旅行团，50块一往返。可以选择爬居庸关长城也可以选择爬八达岭，八达岭相对居庸关平缓，容易攀登，李笑选择了难度大的居庸关。爬山前，导游，用三分之一的时间爬山，需要用三分之二的时间下山。也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李笑不解。居庸关长城比较陡且石阶高，每上一级都觉吃力，遇到有爬的快，后面的游客看到的不是前面游客的屁股就是前面游客的鞋子。足见其险与陡。其实刚来北京时，李笑就来过一次长城，并发信息告诉秦总，不到长城非好汉，今日终于登临，颇有一览众山之感觉。那时秦总，希望李笑能在北京拓展出一片新的地，带领杂志攀越一个新的高峰。半年过去了，业务拓展毫无起色，再次攀临感慨万千。下来时，确实比上去难，脚止不住发抖，稍不留神就有滚落的危险。亦步亦趋一级一级地往下走，待下到最后一级时，终于松了口气。时间安排恰如导游所，是上去的两倍时间。回到宿舍，林和周央已经回来了。交谈中得知，他们去了周央同学家，拍一个腿毛的广告。李笑初一听，吓一跳，“脚毛”，待周央掀起林的裤脚露出长长的腿毛时，李笑才发现，原来不起眼的腿毛也有用武之地。“五一”过后，周央回去，王丽萍归来。秦总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两个月内还没有签署一份合作协议，就将北京办事处撤销，人员全部返回。林不想回去，李笑无所谓，觉得北京太大，要留下来发展安家都比较困难。在北京人眼里，无论你混的多好，你就是个外地人，外地人就意味着危险动荡不安全，意味着低人一等。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想要留下并有所为，确属难事。林去找了那个卫浴的负责人，请求签订合同，那位负责人只有一个条件只要林愿意被包养，立马签合同。一边是生存的压力，一边是总部的命令，年轻的他思想并没有开始那般坚定了。李笑记起在青岛开会时曾遇到凤凰卫视一位摄影记者，两人互留了名片，李笑想是不是可以请他帮忙搞定山东的企业。李笑给那个记者打了个电话，记者很乐意帮忙，但是要求李笑带杂志到他办公室面谈细节。约了时间和地点，李笑到了某卫视北京办公楼。由于是周末，大厅里没开灯，黑黑的，不过还是有两个人在办公。那位记者见到李笑来了，赶紧从座位上站起，示意李笑去里间的办公室聊。办公室很宽敞，相对大厅的黑暗这里则明亮很多。进了办公室，那位记者把门关上了。他坐在李笑对面的办公椅上，看了李笑带来的杂志，你们的杂志不如我们的。于是从报架上拿出几本他们的杂志递给李笑。李笑一翻开就是熟悉的几个面孔，摄影作者标注着他的名字。“你拍的很漂亮。”李笑恭维地。“当然啦，我最喜欢拍美女了。我们台都是一些美女。”边边蹿到李笑坐的沙发旁。伸出手突然抱住了李笑。李笑想要拒绝，“别动，外面有人。”然后上下其手在李笑身上乱摸，从上往下，李笑想拒绝但是却无力，他随手拿出避孕套套上就往李笑身上戳。折腾完后，他还嫌弃道“你怎么都不会奖。李笑无语。做了一次利益的牺牲者。看着男人满足的样子，李笑一阵苦笑。分手后，男人希望下次再约，李笑没有回答。回去后，李笑上网查了一下他的资料，正好有篇介绍他的文章，他是他们台的首席摄影，是位好老公好爸爸。李笑觉得一阵阵恶心。突然觉得文字堆出来的人不过是个虚化偶像，现实中的人堪比畜生。后来，他要兑现的联系并无半点音讯，李笑遂不再联系。王丽萍回来后总是闷闷不乐，李笑问她怎么啦，她她把自己的故事告诉李笑，希望李笑可以写出来。可是，直到她们离开北京，她也没有出来。林这段时间很忙，忙的跟一些女老板见面畅聊。某一女老板来谈合作，李笑明明告知自己才是负责人，可是女人却只找林，中午吃饭时只约林，撇开了李笑和王丽萍，气的李笑心脏纠起了疼。跟王丽萍一起吃饭时唯恐碰到她们不好意思，特意另选一家高大上的餐馆。边吃心一阵阵绞疼。疼的难受时，李笑禁不住捂住胸口，王丽萍察觉李笑的异样，问她怎么啦，李笑心疼。“太在意才会心疼，放开了不去想就不疼了。”王丽萍。按照王丽萍的，不去想，胸口释然，似不如先前那般疼痛。吃了饭，李笑和王丽萍返回了房间。林还没回来。李笑想起下期约的稿子还没落实，赶紧电话询问情况。又打了几个电话，折腾会，竟然已是下午五点。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是王丽萍的声音。李笑知道林回来了。遂起身询问两人洽谈结果。林，对方仅有初步意向，对方不想跟我们合作，而是想直接与总部合作承包北京办事处。“承包？”李笑心想，胃口未免有点大。“是的。”“有没有合作案？”“没樱她回去拟。”“你们谈了午加一个下午就只是个意向？”“是啊，我又不能做决定，她也是。”“呵。”李笑冷笑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没樱只是希望你下次长点眼，别被她给拐跑了。”“到哪里去了，还不是为了工作。”“好吧。你待会跟秦总汇报下。如果这个月还签不下一个合同，估计我们只有打道回府了。”李笑有点心冷地。“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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